【新唐人】親愛的觀眾朋友,您現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這裡是姜光宇。如果提到南非的話,那在您印象中也許是一片荒無,那裡的社會治安動盪混亂,如果有人在那裡開了幾槍的話,也許您會認為那是家常便飯。可是在六月二十八日,在南非的約翰尼斯堡發生了槍擊法輪功學員事件,卻掀起了軒然大波,引起社會各界的強烈反應,在事件發生之後,本台也對槍擊事件做了詳細的報告,並且派出了記者前往南非對事件做出深入的採訪和調查,在今天的節目中,我們特別請來了這兩位特約記者,他們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安娜。
姜光宇:安娜,您好。
安娜:你好,姜光宇,觀眾朋友大家好。
姜光宇:還有我們攝影師陳興,陳興您好。
陳興:您好。
姜光宇:安娜,妳今天穿的是很休閒啊,一看就不是做主持人,那麼平常都是妳在問別人問題,今天妳被別人問,感覺怎樣?
安娜:感覺不錯。
姜光宇:陳興,你呢?
陳興:我一般不會感覺不行。
姜光宇:那麼在事件發生之後,陳興我想問你一個,在事件發生之後,還沒有決定讓你去南非,你當時怎麼想?
陳興:當時就覺得南非這地方比較亂,感覺說去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在等待著我,所以就是說各種措施都準備一下,就是說看哪個地方不能去,哪個地方能去。
姜光宇:那你們倆之前有沒有去過南非,安娜和陳興去過南非嗎?
安娜:沒去過。
姜光宇:因為那傳說中那邊很混亂,槍枝也是可以隨便買賣的,會不會擔心自己的個人安危呢?
安娜:我當時……。
姜光宇:有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安娜:我倒沒有覺得,因為我這個人好像生性比較膽子大,所以沒有這個擔心。
姜光宇:是嗎?那麼你們下飛機之後又做了什麼呢?當天剛到約翰尼斯堡的時候做了些什麼?
安娜:我們剛到的時候,就去美國的當地的使館去報到,這樣的話,就是萬一要有什麼事情的話,他們知道我們在哪裡頭,然後我們就趕緊聯繫該要採訪的一些人,比如說警察局,還有這個受害人,還有他們同車的人,還有其他一些有關人員。
姜光宇:那對這次你們深入南非前線做這個採訪報導,你們倆個有沒有一個比較詳細的計畫,就是先做什麼?怎麼能夠來調查這件事情?
安娜:是有的,有計畫。
姜光宇:那你們後來第二步又做了什麼?除了到美國大使館去報到之外。
安娜:我們當天就採訪了一些當地的人對這個槍擊事件的看法,然後晚上的時候我們就去醫院採訪被槍擊中的David Liang。
姜光宇:就是澳洲的法輪功學員?
安娜:澳洲的法輪功學員。
姜光宇:你剛剛提到去採訪當地人的反應,當地人知道這件事情嗎?
安娜:當地人很多人都知道,因為這個事件在當地也是引起軒然大波,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很多人就是認為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槍擊事件,而且這個報導在當地最大的報紙、主要的媒體上都是頭版頭條的報導,有大幅的David Liang的照片,還有被槍擊中的車的照片,很多的分析都說那是中共在後面指使的。
姜光宇:那麼通過你們調查,老百姓的普遍的言論,或你有沒有採訪當地的民眾呢?
安娜:我們有採訪當地的民眾,而且不只一位。他們普遍覺得就是說如果在南非發生槍擊的話是很正常的,因為南非的治安不是很好,而且槍枝也是可以隨便擁有槍枝的。那麼當時這個情況,就是說首先這個被槍擊之後他們沒有搶東西,就是槍擊人他們沒有去搶,沒有拿到他們任何的有價值的東西,因為他們當時車有很多行李、還有現金,還有其他的東西。
姜光宇:就是排除了這種搶財物的可能性?
安娜:對,是這樣。另外一個就是說這種兇殺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因為這些人他們是第一次去南非,他們在那沒有仇人,所以這個可能性也被取消,就是被排除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說,他們這次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南非告中國的那個官員曾慶紅虐待法輪功,所以很多的輿論就認為說跟他們是有關係的。
姜光宇:所以說中國的嫌疑最大了。
安娜:嗯。
姜光宇:那陳興到了醫院之後,你看到了傷者David Liang,他的傷勢從你們傳回來的照片可以看到是很嚴重的,你在現場看到的情況是怎麼樣?
陳興:也是很慘,David Liang就是當時躺在那裡,可以看出他經歷了很多痛苦,包紮的床上都是他的血跡,就是很痛苦。
姜光宇:因為當時我給他通電話,就是當時電話採訪,在電話中他聲音很弱,我就問他能不能聲音大點,他就說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很疼,我想確實是這樣的。
陳興:是這樣子。
姜光宇:你們到了他的傷勢是不是已經稍微好了一點,因為你們去的時候是七月的……?
安娜:我們到那已經是七月二號,已經事隔……他是二十八號遭到槍擊,四天。
姜光宇:那他的腳傷有沒有稍微好了一點?
陳興:包紮好了一點,但是我覺得還是沒有徹底好太多,因為他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就是他的骨頭被打碎了,當時就是說包紮起來,可以看出他還是非常痛苦。
姜光宇:那據你們了解,你們到醫院之後,醫院的醫生、護士、包括醫院的院長接到這個病人之後,他們的反應是什麼樣?知道他們是被槍擊之後他們的反應是什麼?
安娜:當時我們採訪了一些David Liang他同車的人,還有醫院裡面的人,還有他的主治醫生,他們說當時他來的時候,急診室其實是有很多人了,但是他被第一個安排進去,就是給他清理傷口、止血什麼的,因為當時地上都是他的血跡,一直往外流,而且在包上紗布之後,血一直往外滲,就一層一層的包紮,還在往下滴啊滴啊滴。
姜光宇:傷勢很重啊!
安娜:對,傷勢很重,而且就是跟他同車的人說他當時就是渾身發抖,沒法抑制的那種抖,所以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冷了,還有一種就是他疼的渾身發抖,醫生就說他們當時看到這個槍擊之後,不像一個普通的搶劫的槍傷,因為南非經常發生槍擊,他們也經常處理這種槍傷,因為他不是一個普通的槍傷,他那個傷口,他說一定是那種AK-47的那種槍打的,因為還有一個比較有經驗的醫生,專門去看,然後他那個傷口他在介紹的時候都是黑的,就是燒焦了,因為那個子彈的力氣很大、速度很快,所以當時就把皮膚都燒焦了,當時他們做的處理就是把那些壞的皮膚剪掉,然後止血,清理那些碎骨頭,我們後來就是看到醫生給我們提供的X光片,他剛剛去的時候的片子,和後來我們去看到他傷口的時候,已經很不一樣了,就是後來我們看到的時候,基本上軟組織都已經吸收了,已經不是那麼腫大了。
姜光宇:我從你們傳回來的一些消息中看到在醫院也發生一些比較離奇的事情,好像是丟片子或有什麼?
安娜:是,我們採訪他的醫生的那天,就要求看一下他的所有X光片,當時他從他的檔案裡頭拿出來,我就問他一般你們拍幾張片子,他說他第一天來的時候有四張片子,但他找了半天就只剩兩張,所以我就問他,那兩張有可能去哪裡?他說他也不知道去哪裡。那我就問他說,這些片子是不是屬於醫院的財產,是不是病人的這些東西是屬於病人擁有的,是要妥善保管,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拿走的,他說是應該這樣的,但是他不知道去哪裡了。
姜光宇:這讓我想起電影驚險的片子中,被害人的東西被偷走。那你們倆都是第一次去南非,陳興到南非跟想像中有什麼不同?
陳興:想像中當然就是說南非很髒、很亂,沒有什麼太好的感想,但去了真是不一樣,基本上他是挺發達的一個國家,從建築物、商店或者從人的品味來說都是非常發達的。
姜光宇:跟美國差不多?
陳興:差不多。
安娜:我的感受是南非它也分不同的地區,我們當時有去了南非的黑人貧困區,那也有白人居住,因為南非這種歷史,種族隔離的歷史,那麼在黑人區,有很多貧窮的地方,就是像我們看到的那種破舊的那種紙盒和紙板糊成的那種房子,也有很多那樣的房子,大家住在裡頭,而且當地的黑人跟我們講說他們的生活的確是很貧困的,很多人都吃不飽飯,就是貧富差距很大。但是你們看到那些白人的居住區,就是真的是跟美國沒有很大的區別的地方,房子也很大,而且就是買東西、交通什麼都很方便。
姜光宇:在想像中南非好像比較混亂,社會治安動盪,那實際情況?
安娜:實際情況我們是沒有碰到什麼危險的情況發生,所以我沒有那種切身感受,但是你要是從街上走,各地方看,你能知道那地方不是很安全的地方,因為一般的宅院都會有電網,那我們當時還接觸了當地的人,他是一個製片人,他們家有三個保鑣,他在休假的時候,小偷可能是想偷入他們家去偷東西,因為他們很密閉,有保安系統,結果他們家沒有問題,但是他鄰居被偷到了。
姜光宇:當地人反應怎麼樣?你們去了之後,當你們去調查這件事情之後,當地政府首先你們也許會接觸到他們,他們的態度怎麼樣?
陳興:當地政府也是很重視這件事情,他們的理由是說遊客到他們的國家,所以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他說這個案件已經交到最高審,就是總統已經開始重視這個案件了。
姜光宇:總統來過問了?可是總統過問我們這邊看了很多人的各界的揣測也都不同,有人說有可能是中共在背後做了怎麼樣,總統來直接過問可能會干預到這件案情,再往下深入的發展,目前你們在那邊看到的情況,或者你們聽到的各方面的揣測是什麼樣子?
安娜:我們在那邊當地看到的就是有一點事實,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中國和南非的關係是很好的,因為南非他要依靠中國,比如說他的經濟上,中國的資助,中國購買他的武器,或者就是說賣給他的武器,對他的培訓,包括現在南非政府當地人告訴我們說,南非現在的政府都是中國當時培訓出來的,包括他們的軍事,還有其他的管理方面,都是中國培訓的。所以他跟中國大陸的政府有著這種紐帶的關係,那麼在當時,就是槍擊事件發生之後,各大媒體,所有人都在報導這件事情,當時中國政府他也感到壓力了,所以當地的使館就發表了一篇聲明,就是說這個事情完全是屬於普通的槍擊,跟中國政府無關,當時我們也問了當地的一些記者,他們就說這個很可笑,因為他們的理由是說法輪功學員想吸引公眾的注意,所以自己槍殺自己,所以根本就不合邏輯。南非政府我們沒有看到他公開的有什麼聲明,我們只是說在和警察局調查事件過程中,他們透露說他們過問過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從一個當地的普通的槍擊案的級別,已經上升三次到省,現在就是到國家一級,而且他有專人負責,很多事情就已經非常保密,很多事情他不向外透露,我們在詢問警察局的時候,他們就講說,觀眾在看這個事情,很多人在看這件事情,但是罪犯同時也在看,所以有些信息是不能公開的。
姜光宇:你到了南非之後,據我們知道,當地大使館有沒有為難你們?就是中國大使館。
安娜:中國大使館我們沒有跟他們有很多的接觸,我們唯一的見過他們就是在當地警察局的時候,警官就跟我們兩個說你看那兩個中國人,他們是中國大使館來的。
姜光宇:他們在什麼地方?當時?
安娜:在警察局區域,他們也去問情況。
姜光宇:他們也很關心?
安娜:對,他們也很有意思,因為他們一方面說這跟中國使館無關,另一方面他去打探這個情況,所以我想他們這個事情還是要關心一下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姜光宇: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我想我們這邊的媒體記者去當地來了解這個情況、發展情況的話,一般都會跟當地人做一個深入調查或接觸,那你們這次去南非有沒有當地人帶你們去做些事情,或者是比較緊密的接觸,在南非當地?
安娜:你指什麼樣的人?
姜光宇:就是當地人。
安娜:幫助我們調查這個案件的嗎?
姜光宇:對。
安娜:應該說是有吧,就是我感到那些當地人,不管是白人還是黑人,他們都很單純,而且就是挺有正義感的,而且也很熱心,比如說我們顧了一個司機,那個司機他就跟我們出了很多的主意,他告訴我們他周圍的朋友怎麼看這件事情,幫我們分析,說到哪裡去找有可能找到兇手,怎麼去找,他給我們出了很多主意,包括其他的人也是,幫我們分析這個案情,說你可以去這樣做、那樣做,給了我們很多的建議。那麼還有一個,我們採訪一個當時救了David Liang的當地人,他是當地一家報社的記者和攝影師。當時他在走過高速路的時候,正好看到法輪功學員上面招呼,就是需要救援,所以他就停下來了。我們在採訪他的過程中,我們真的是很被他感動,因為他下車的時候,他就說你們是不是車壞了,那些人說不是,說我們受到槍擊了,然後他馬上就掏出槍來,因為他們都會隨身帶槍保護自己,說人在哪,說那個罪犯在哪,後來他們說跑掉了,那我覺得說很多人可能這種情況下,就是對自己還是有生命威脅的,但是他很勇敢,很有正義感,後來我就問他,我說那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險,而且當時他大概一個八、九歲的兒子坐在他車裡面等著他,我說你不會認為對你有風險嗎?他說我是個黑人,我們經歷了那些歷史上那麼多的事情,而且大家對我們的看法就是認為黑人犯罪、什麼不好啊,他說我要向大家證明,我們黑人不是這樣的,我們也是有正義感的,我們是願意幫助別人的。
姜光宇:他知道槍擊案之後,他知道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以及他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這些情況之後,他的個人想法是什麼?
安娜:他非常強烈的說這些法輪功的人非常好,他帶著他們去報警,經常去幫助這些法輪功的學員,比如說當地如何去聯繫警察局,因為他們剛剛到南非,很多事情不了解,所以都是這個人帶他們去的。然侯他跟法輪功學員接觸之後,他認為這些人非常好,然後他就是很痛恨這個中國政府,他認為沒有任何其他原因,從他做記者的這種經歷和經驗,他認為就是中國政府在後面指使的這件事情。
姜光宇:從你們傳回來的報導中我也看到了,好像當地有一家媒體,跟你們有比較親密的一種接觸,你要講講這個過程嗎?是什麼樣的媒體?
安娜:他叫???,他就相當於美國的???,實際上他們和???之間也是有嫌疑關係的,他等於就是非洲的???。
姜光宇:很熱的一個電視節目?
安娜:對,他是一個很深入報導一些事件,他是很敢於,他是獨立的製片人,他敢於報導很多比較敏感的事情,據我們所知,他的一些報導,他有一個報導曾經導致南非的一個高官下臺,而且他們的一些報導,比如說他們有的時候為了拿到更多的事實,他們就去監獄裡面,有一個就是其他的告訴我們說,他們用隱形的攝像機把那些口供拿到,用攝像機拍到,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當地的警察局有的說要跟他們取證,看一些情報,說你們能不能把那些告訴我們,他們說這是你的職責。
姜光宇:他們怎麼看這槍擊案呢?
安娜:我想他們就像很多的媒體一樣,他們認為這個槍擊案不是一個普通的槍擊案,不是一個搶劫案,那後面是有幕後操縱的,而且他們也認為中國政府是在背後的,而且他們已經做了一個專輯,我想應該是在星期天的時候播出來了,但我還沒有看到,因為我已經回美國了。
姜光宇:關於槍擊案的專輯?
安娜:對,關於這個南非槍擊案的專輯。
姜光宇:做了一些深入的採訪和報導?
安娜:對。
姜光宇:問了這麼多,還沒談到法輪功學員方面他們的一些反應,包括受害者David Liang,還有澳洲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在你們發來的報導中可以看到,事件發生之後各地法輪功學員都在抗議這種黑槍襲擊的事件,也很多法輪功學員去了南非,能談談法輪功學員方面在南非的一些情況嗎?
陳興:法輪功學員去南非,就開始發表記者會,法輪功學員比較明白的是為什麼這件事情發生了,所以就開記者會,想要讓非洲的民眾知道,就是說不怪非洲的民眾,我們也不相信是非洲的民眾做的事情,我們覺得背後有陰謀的,所以就是說,想把這件事情講清楚。
姜光宇:法輪功學員都舉些什麼活動在那邊?在約翰尼斯堡?
安娜:他們就是很有意思,他們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槍擊案發生之後,他們就舉行新聞發佈會,然後向外界說明他們來幹什麼,他們認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槍擊案,得到社會廣泛的呼應,那這之後就是有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覺得這是很嚴重的事件,因為在過去他們告訴我們,在過去海外也有一些對法輪功的騷擾,就是迫害的行為,比如說把他們的車燒了,比如說把他們的電話偷聽,或者去他的家裡面把他的通訊錄拿走,但是說在海外這是第一次有紀錄的發生槍擊事件,所以他們認為這很嚴重,所以他們之後就有人從其他地方來,然後比如說他們辦這個法輪功的洪法,然後有很多的媒體對他們進行的報導,然後還有一些律師也支持他們,就是幫助他們起訴這些有關的人員,就是中國的官員,然後就是有一些新聞發佈會,而且他們還去中國使館前面煉功,很有意思的是,就是我們回來的前一天,他們在普利托里亞這個地方,就是南非的首都,他們在那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就是說要起訴這個陳至力,還有有關的中國官員,就是讓他們對這件事情負責,我們當時看到中國的使館裡面就只有一隻狗在那邊走,沒有人,看不到人的,然後那個大門緊閉,有很多的欄杆,你可能在我們的圖像裡才能看得到,然後當時我們的司機就跟當地的警察,告訴我們說你看到那個賓馳車,他們在這轉好幾圈了,說這就是使館的車。
姜光宇:中國使館的車?
安娜:中國使館的車。我們當時就說那我們要不要把他拍下來,這樣我們就知道,後來他們就沒有再過來,我們就沒拍到這鏡頭。還有一種,就是拍到另外一個鏡頭,就是說有一車,就是像???那種小麵包車,像是麵包車,有一車中國人,他們過來之後,他們很驚訝,從他們的眼神能看得出來,然後他就下來了,下來之後就過去看,後來我們就趕緊問他們,說你們知道不知道法輪功在起訴中國官員,你們有什麼感想,他們當時很緊張,他們都不敢講話,然後我們就把那個鏡頭拍下來。
姜光宇:在海外看到很多中國媒體一提到法輪功都是這種表情好像是。還有一個問題我很感興趣,法輪功這件事情,槍擊案在南非發生之後,當地民眾對法輪功的態度是怎麼樣?他們怎麼樣看待法輪功?
陳興:我覺得他們對法輪功的印象非常好,因為法輪功學員在那個地方,我們到的時候,他們發生那樣給民眾講法輪功是什麼,因為當時民眾知道有法輪功,但是並不了解法輪功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所以當時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什麼,他們就非常能接受,所以他們也覺得法輪功學員是非常好的人,我們也知道法輪功學員到黑人區去辦九天班。
姜光宇:什麼是九天班?
陳興:就是他們辦了九天法輪功學習班。
安娜:就是法輪功的介紹吧!
姜光宇:喔!就是教法輪功的。
安娜:對,法輪功他是這樣的,九天班是什麼呢?就是法輪功的李老師,他有一個講法,那法輪功這個九天班就是把法輪功基本的這些道理,系統的講給學習的人。
姜光宇:去的人多嗎?
安娜:我們報導了這個,我記得當時第一天有二十多人,第二天大概有四十多人去,而且他們當時學得特別虔誠,我們就問了一些小孩,我說你學了這個有什麼感覺?那小孩就說,I feel ???,我說那他感到能量了,我說那你在那兒有???,在哪有能量,他說這兒身上,然後我說手上,那小孩很純真的,而且我們看那小孩,就是說幫助他們去發資料,就是跑到街上發資料,唱法輪功的歌什麼的,就是很有意思。
姜光宇:那還真是挺羨慕。那你們從南非回來了,陳興,你之前是不太想去南非,那現在從南非回來之後,你對南非的印象有沒有什麼改變呢?
陳興:我覺得真是不錯,我覺得不錯很多方面,就是說首先那地方很美,那真是非常不錯的,人也非常的好,不像我們想像的就是說很多外國人覺得非洲人就是特別亂、特別窮,說他們比較……
姜光宇:不太喜歡那個地方?
陳興:對。但是人真是非常善良的人,我覺得現在誰有空真是去一下。
姜光宇:南非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陳興:好吃的很多。南非動物多,很多都是打獵維生,所以就做出一些烤肉。非常好的。
安娜:也很好吃阿,什麼駝鳥肉、鱷魚肉、大象肉,還有什麼肉?
陳興:長頸鹿肉。
安娜:長頸鹿肉,各種各樣的肉。但是我們沒敢吃,因為我們就是心裡頭有障礙。
姜光宇:你們去了南非之後,我們也在電視上看到南非熱帶的風光和熱帶的動物獅子、長頸鹿,就在馬路邊上跑,你們去看到這種景象嗎?
安娜:對,我們還去看了一個野生的動物保護區,當時那個獅子牠就是在睡覺,我們的車子離那獅子也就一米遠,我們就是心裡挺害怕,那司機就說你不用怕,說那個獅子牠的眼睛不是很好使,牠是聞味道的,所以當時我們就離得很近,所以照得都是很清楚。
姜光宇:有沒有就是關於獅子的比較有趣的事情?現在獅子有吃人的嗎?
陳興:有,我們的導遊當時在車上說你看這些獅子在睡覺,去年有些日本人,有三、四個日本人,看到獅子在睡覺,就想去跟獅子合影,三、四個人就跑到獅子邊,他們開始就出車了,從車裡下來了,然後就站在獅子旁邊,就是給牠照相,結果這群獅子把這些人生吃了,獅子也會吃人,就是牠吃人以後,牠再也不吃別的動物,就光吃人,所以這獅子吃人之後,這動物園就必須把這群獅子殺掉。
姜光宇:有這麼可怕,那麼我們現在重新從獅子回到槍擊案。現在法輪功學員,你們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那邊嗎?還有在那邊嗎?
安娜:據我們所知,他們一直有人在那,他們因為說一定要把這個事情調查出來,而且要將這個槍殺的背後的黑手揪出來,然後去把他們告上法庭。
姜光宇:在你們倆在南非深入調查和採訪槍擊案的過程中有沒有人阻礙你們?或有沒有人對你們有些比較驚險的事情?跟蹤你們怎麼樣?和電影裡面一樣的東西有沒有?
安娜:我們可能沒有那麼敏感,也沒準有人跟蹤我們,也沒準沒人跟蹤我們,但是有一次我們去採訪他們的一個新聞發佈會,當時陳至立在那有一個叫雲南雜技團的有表演,當時我們去的時候,我們看到有一個像是中國官員一樣的,他很緊張看著我們,問我們說你們講中文嗎?後來我們說講中文,然後他說你們是哪的啊?就問了好多問題,所以我想他們當時是挺緊張的,我們在採訪法輪功學員過程中,他們告訴我們他們是被盯了,他們是被盯稍了。
姜光宇:法輪功學員有沒有跟你們透露他們的車怎麼會被槍擊呢?或者是說這件事情從法輪功學員來看,他們一開始認為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呢?被一個槍手用槍來打呢?
安娜:他們覺得就是因為他們到南非去起訴曾慶紅,還有薄熙來,因為他們沒有其他的目的,他們去那就是做這件事情,在他們出訪期間把他們告上法庭,他們覺得就是他們在幕後指使的,這種顧兇殺人,或者是槍殺他們,或者是恐嚇,阻止他們進行起訴。
姜光宇:殺雞儆猴的感覺是吧?這幾個法輪功學員之前去過南非嗎?在這次去南非之前?
安娜:他們沒有去過。
姜光宇:從來沒去過?那麼在當地應該沒有認識的人?
安娜:對。
姜光宇:從發回來的報導說這個過程是他們下了飛機之後,自己開的車,由當地學員帶的,當地有一個法輪功學員。
安娜:對,他們是這樣。他們一共有九個人是從澳大利亞去的,都是法輪功學員。然後當地有一個南非的法輪功學員去接他們,所以那個人的車有五個人,他們自己有租了一輛車,有五個人,當時他們就一前一後走,他們剛從機場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懷疑說,當時有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就從邊上去擠他們,然後當時他們就想這南非人怎麼這麼開車,所以就是說開車要小心點,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就是後來發生有槍擊事件。那到發生槍擊事件的時候,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他們聽到兩聲響,他們以為放鞭炮,後來覺得不太像放鞭炮,然後就以為是車的短路有爆的聲音,然後當時那個司機就是David Liang,他受傷了,他就覺得腿很疼,然後就是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期間,馬上他們就看到右邊,因為那個南非跟我們不一樣,司機是在右座的,我們是在左邊開的,他們在右邊開,所以就從右邊擠到他們,就是在司機那邊往左邊擠他們,就把那車擠過來了,擠的同時,他們就看到一個黑人從窗戶裡面伸出一個AK-47的槍,向他們射擊,他們當時也覺得”唉呀!是槍擊事件。”他們不知道,以為是搶劫的,所以就說David開快一點,David說我的腿不行了,我開不快,然後說那開慢一點,他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腿,因為他是出租車司機,他的技術比較前術,所以他就讓那車慢慢的滑到邊上去,我們當時看了一下那個地勢,它是先過了一叢蘆葦,因為邊上都是蘆葦,有很清楚的車輒的印,過了蘆葦之後,下面就是有水泥的像溝一樣,然後他就下到溝裡面,溝就是V型的,所以他的車倒的時候就掐在那了,如果當時他再往前一點掉下去,再往前差不多十米的地方就是更深的溝,掉在那裡可能就車毀人亡了。
姜光宇:那是很危險的。
安娜:對。
姜光宇:那據法輪功學員的他們講的當時的情況,完了之後呢?就是他們車平安之後呢?
安娜:後來當時他們車就掐在那了,掐在那之後他們當時就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是沒有反應,因為當時這情況發生太突然了,而這時候他們就看到那個逼走他們的白車,因為已經晚上八點半,天比較黑了,但是他們知道是淺色的車,那個人露出頭來,就是大概離他們有幾米遠的樣子,把頭往下看看,然後就走了,所以也沒有下來,也沒有搶他們,也沒有再開槍,就跑了。
姜光宇:這次你們倆去南非有沒有感覺有點像歷險?有沒有感覺?
陳興:沒有太多,反正我們就覺得這份工作也是很重要的,我們覺得就是說報導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因為給世界觀眾講清這個,把這個事情搞清楚。
姜光宇:作為一個媒體。
陳興:對。
姜光宇:包括我,還有台裡很多同事,大家對你們還是很牽掛,看到發回來的報導,也是很高興。
安娜:謝謝你們。
姜光宇:好的感謝你們今天來到我們熱點互動,今天你是主持人變成嘉賓了。感謝二位。
各位觀眾們,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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