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三百一十五期】唐柏桥谈南非枪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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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您現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姜光宇。

6月28日有九名澳洲籍的華人在南非首都約翰尼思堡遭到了不明槍手的黑槍襲擊,這件事情震驚了各方,本台也在新聞節目中做多方的報導,那麼在今天的節目中我們請來了公民議政的主席唐柏橋先生,請他談談他的看法。

姜光宇:您好。

唐柏橋:您好。

姜光宇:南非槍擊案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你聽到之後第一個反應是什麼呢?

唐柏橋:我當時覺得非常震驚,除了震驚以外,我還覺得這是中共對付不同意見人士一個新的非常慘忍手段的開始,因為過去他們用很多威脅的手段,打人、毆打,還有其他的一些流氓手段,但是還沒有用槍擊,那麼現在這種暗殺行為如果是中共的話,應該說是一個新的迫害手段的開始。

姜光宇:到目前為止,根據法輪功學員的推斷,他們覺得曾慶紅和中共的嫌疑是最大的,雖然目前南非警方還沒找到很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但法輪功學員是這麼認為的,那麼在你看來,你為什麼好像也比較傾向他們的觀點?

唐柏橋:第一,法輪功在過去幾年因為受到這種非常嚴酷的迫害,所以他們在保護自身權利上面也做出了一些非常出色的反抗、抗爭,也令世人刮目相看,對中國政府這種一黨專制的政治衝擊也非常強,所以中國政府用了各種手段,想盡辦法來壓制這種反抗、這種抗爭,這種壓制手段在國內是大家都知道的,虐打、酷刑致死,案例已經上千個,那麼在海外的話,他們現在感覺到有點束手無策,像去年梁冠軍他們毆打法輪功學員等等,這都是一種狗急跳牆的做法,其實在法治社會中,讓他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做風險非常大,但是法輪功學員並沒有被那個毆打所嚇到,所以他現在覺得好像已經沒有辦法對付了,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就覺得孤注一擲,否則的話他好像應該等死,如果再不成立新的鎮壓措施,就好像在等死,可能一步步這個政權就會被衝擊掉,所以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就非常大。第二,法輪功和政府是不同意見者,當這種人受到這種傷害的時候,一般來說,作為公眾第一反應應該是,可能是他的政敵,就是政治有不同觀念的人。有兩個很顯然的例子,一個就是美國當年的甘迺迪被刺殺,馬上美國公諸輿論,普遍認為就是他的政敵,在政治上的一種較量,因為甘迺迪當時威信太高,而且是民權呀,他當時也準備簽那個民權法案,這樣子的話,有很多保守派人士就覺得甘迺迪走的太遠了,所以那些保守派人士就要把他殺掉,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到目前還是個謎,關於甘迺迪謀殺案的書已經有上百本了,有些人一輩子的職業就是調查這個問題。第二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江南謀殺案,是一個美籍作家,他寫了一本書叫《蔣經國傳》,當時就是批露蔣家王朝的腐敗、黑暗,所以這個書出來後不久,江南被暗殺了,被暗殺以後,當時整個海內外華人,包括美國的主流媒體,一致認為這可能是台灣蔣家王朝、蔣經國政權幹的,指使人幹的,當時也沒有任何證據,經過很漫長的調查以後才慢慢的順籐摸瓜,才找到了一些證據,然後處罰了一些人,但是最後也沒有直接查到蔣經國那裡去,只是說蔣經國手下的人,如何討好蔣經國,指使一些黑社會的人幹的,到現在為止確實的證據就是這樣,但至少它是一個政治謀殺。

姜光宇:最近一次3.29台灣槍殺案,給大眾的第一個反應肯定是國民黨幹的,然後才會揣測是不是中共呀,或者別的可能性,當這種槍殺案發生之後,老百姓可能自然而然就會想到是他對立那一方,所以最大嫌疑是誰?

唐柏橋:台灣這個槍殺案民眾有三個想法,一個可能是國民黨幹的,一個可能是中共幹的,另一個說不定是自己幹的,因為政治需要,總而言之,就是為了政治需要,因為他是個政治人物。所以我覺得法輪功雖然不是從事政治活動的人士,不是一些政治活動家,但是現在他起的作用是對中國的政治生態的改變,他起的作用非常大,他比一般人權人士、民運人士所起的作用還大,所以實際上在中共眼裡看來,法輪功不是為了追求信仰自由,中共認為法輪功要衝擊他的政權,所以他把法輪功當政敵來對待,這是外界有時候很難這樣去聯想的。

姜光宇:說到暗殺,好像在中國近代史上國民黨也有多次這種暗殺活動,包括在國民黨後期的時候也有很多暗殺的事情,那麼對比國民黨和共產黨目前這個狀態,你覺得兩者在處理這個問題上有何不同?

唐柏橋:其實古今中外都有政府對民間不同立場的人或者反對派進行暗殺這種事件,除了國民黨有,以前的王朝也有,以及很多軍事政權,比方說拉丁美洲、阿根廷政權,我們知道阿根廷有一個很有名的團體叫阿根廷母親,因為他們的小孩很多失蹤,有一萬多人失蹤,失蹤之後就不知道是被暗殺了還是被綁架了,到現在還是失蹤的,所以他們就組成一群叫阿根廷母親,非常有名,他們每天到一個廣場去集會,要去尋找他們的兒子,實際上,在這群失蹤的人裡面,大多數是被暗殺、被綁架的,所以這種政治獨裁的政權一般都有這種特性,有幾個共產政權,不僅中共,像以前蘇聯都有這種情況,就是他很少暗殺,他不像一般的獨裁國家,一般獨裁國家都有很多暗殺活動,包括非洲、東南亞的緬甸等很多國家都有暗殺活動,東歐國家和共產主義國家很少有這種情況,聽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共產主義的思想,尤其變成列寧主義以後,他就不分階級成分,把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人民,一部分是敵人,所以當這個人成為政府所謂的敵人以後,他就人為的把你劃成了不是和人民一起的,就不屬於人了,你是屬於人民以外的,可以從身體上、精神上各方面,只要是肉體都可以把你消滅,而且是名正言順的、堂而皇之給你消滅,所以開批鬥大會,你要處決之前還要把你批倒批臭,然後還給你扣上一個反人民的帽子,之後就名正言順的槍斃,他就明殺了,槍斃了老百姓也不會說你做的不對,還要老百姓鼓掌、歡呼,你不歡呼也不行,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暗殺沒有必要了,因為他想對付政敵,暗殺的前提是,他認為這種事情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的話,老百姓是不答應的,社會民眾、輿論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就暗殺,你看國民黨當年殺聞一多(音譯),他殺了以後,他否認,你看聞一多我們沒有殺他,如果現在共產黨說話,你看聞一多是反共產黨,那就槍斃我為什麼還要暗殺呢,所以這個是一個本質上的區別,那麼現在為什麼中共開始做這件事情?有兩個原因,第一個,現在中國民間也不像文化大革命那時候,老百姓的不服從意識已經越來越強了,如果你要明殺的話,像前不久丁子霖母親被關起來,一下子民間就反映非常強烈,像這次蔣彥永,國際社會呼籲非常強烈,而且會越來越強烈,所以他這種明迫害已經越來越困難了。第二,中國政府的反對勢力、反對聲音,不僅現在在國內,在海外也很強,而且有越來越強的勢頭,那麼在海外他對付不了,他不能用中國過去那套權力、那種思想理念,階級鬥爭,老百姓也不是那個時候,海外不能用階級鬥爭,不能說海外哪個人階級鬥爭,然後就要求美國政府判他的刑,然後把他送上法庭處決,這做不到,所以全世界不接受這種理念,所以在這個情況下,他要尋找一種新的策略來對付反對聲音的人,所以他們就齷齪,先是用人身威脅,你看香港前不久,用髒物、糞便、塗油漆,在劉慧卿等很多議員的門口,這樣的方式威脅,像李功輝前不久到立法局,做真解說,有人打電話說,聽說你還有女兒,還有太太什麼的,他實際上就是一種人身威脅,所以那些發不同聲音,那些非常有名有影響的人,他不敢再說,他封嘴了,所以三大名嘴都被封嘴了,這樣實際上他是用一種非常邪惡的方法,又回到了最初的一些專制社會經常用的一些手段,共產主義用明殺手段的那段時間是非常黑暗的時期,那個時期已經過去了,因為老百姓的抗爭意識越來越強了,用那個時期的手段已經不靈光了、不起作用了,所以他又回到過去的傳統思維了,就是這麼個情況。

姜光宇:要怎麼看待一個政權的走向,從一開始他建立政權,就說共產黨吧,你如何看待目前共產黨這個發展的勢態,他現在已經狗急跳牆,開始用暗殺手段了,好像也不顧及那麼多了,包括這次把蔣彥永都抓起來,蔣彥永是大家都知道的一個公眾人物,而且在老百姓中是名望很高的,他都敢抓,那麼一個政權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你怎麼看今後的發展?

唐柏橋:今天的《華盛頓郵報》有一篇社論,這篇社論有一點寫得特別好,他說蔣彥永被抓、被軟禁這件事情,很可能是中共在政治上的一個賭博,但這個賭博也很可能是失敗的,會得不償失,他抓蔣彥永,因為他怕蔣彥永成為帶頭人,要求平反六.四,為社會正義說真話,做正義良知的代表,然後有無數個蔣彥永會站出來,各界人士可能會要求六.四正名,要求說真話,為法輪功正名,所以他現在是在殺雞禁喉,但是中共現在衡量以後覺得,這對他們來說可能是利大於弊,因為我殺雞禁喉了,雖然在國際社會有些譴責的聲音,但是下面蔣彥永第二,蔣彥永第三出來了,那麼至少我會維持一段時間的穩定。但是《華生頓郵報》認為,這樣做很可能得不償失,因為你這樣做一方面得到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另一方面可能蔣彥永第二和第三會繼續冒出來,更多的人會冒出來,這樣的話他就得不償失了,出現這種情況,幾乎可以說他就是已經束手無策了,蔣彥永第二和第三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冒出來,你打壓然後繼續冒,你打壓再繼續冒,這種情況就是他沒有辦法再對付了。所以我覺得像現在這種槍擊也好、毆打也好,用其他的方式進行人身威脅也好,當這些手段都失效以後,這個暴力機器就會癱瘓,這個暴力機器一旦癱瘓,他就像一個陳年老屋,他已經失去了他的作用了,他就一天一天的等到他垮掉,你不把他推倒的話,他自動也會垮掉。

姜光宇:聽你這樣說我就想到一個成語,中國目前的情況就好像飲鴆止渴,在槍擊案發生之後,中國大使館的網站上立刻登出兩個聲明,第一個聲明說,曾慶紅在南非期間的保安任務,由南非政府全權負責,第二,南非方面和中共從來沒和法輪功學員有任何接觸,如此來回避槍擊案的責任,那你怎麼看這兩點聲明的。

唐柏橋:我覺得這個聲明發的很莫名其妙,因為他和槍擊案沒有關係,這兩點並沒有說明他們不會參加這種槍擊案,因為參加這種槍擊案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中共對海外不同意見者的情況都是瞭若指掌的,他並沒有和這些人接觸,包括我本人也是不同意見者,他們從來沒和我接觸,但他對我的情況據我所了解,中共有三個部門、三個不同的地方都有我的專案,像湖南省公安廳都有我的材料,但他從來沒和我接觸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材料呢?所以當他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我就覺得很荒唐、很好笑,因為他找不到詞了,那很顯然的在南非,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將要舉行的活動都瞭若指掌的,他們的情治系統那麼龐大,所以他要掌握這個情況並不難的,不能說因為沒有接觸就掌握不了這個情況,就是說他掌握這個情況,如果他要採取什麼行動的話也和這兩條沒有關係,他要採取行動的話,這保安是南非安排的,不是中共安排的,那你可以雇警黑社會呀,跟保安沒有關係,當然這是私底下的,在台面上誰也不知道,當然曾慶紅不可能請保護他的人去暗殺法輪功學員,南非的你用錢去收買用各種方式去收買,所以社會治安也不好,像江南事件也是一樣的,江南事件也不是保護蔣經國的人去暗殺了蔣經國的敵人江南,他是黑社會的,他是竹聯幫幹的,所以這個和那個聲明沒有任何關係,聲明解釋不了這個事情。

姜光宇:好的,唐先生,謝謝你。聽眾朋友,今天在《熱點互動》節目我們和您談了一下唐先生對南非槍擊案的一些看法,希望您繼續關注這件事情,本台也會做跟蹤報導,感謝您的收看,感謝唐先生,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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