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三百零五期】曾庆红与南非枪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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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根據本台的最新消息,六月二十八日在南非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來自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在前往南非首都請願的路途中,遭到了黑槍的掃射。今天我們請到了法輪功的發言人袁鋒女士,和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來到了我們的演播室,和觀眾談一談有關的情況。現在請大家看一段最新的消息。

「曾慶紅與薄熙來在六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到南非訪問,前往請願的法輪功學員遭到黑槍掃射。據當事的法輪功學員表示,得知曾慶紅與薄熙來在六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在南非訪問,九名澳大利亞籍法輪功學員六月二十八日下午抵達南非約翰尼斯堡國際機場,當地法輪功學員前來接機,在機場換完外滙後,他們分乘兩輛車趕往南非首都的總統府賓館,進行和平請願和起訴曾慶紅迫害法輪功。途中約下午八點半左右,一輛白色麵包車從側後方向法輪功學員第二輛車開槍掃射,至少有五槍擊中車輛。當時法輪功學員稱車上有三名黑人,槍手是一位年約二十五歲的男青年。唯一身穿印有中英文『法輪大法』字樣夾克的,並擔任司機的法輪功學員梁大衛兩腳中槍,一隻腳粉碎性骨折,目前正在附近一家醫院搶救,車輛受到嚴重損傷,車胎被打爆,但黑人槍手並沒有下車進行搶劫。

下面請聽本台為受害者和另一名在場法輪功學員王濤的電話採訪。

記者:David Liang,你好,我是新唐人記者姜光宇。能不能請你講述一下當天發生槍擊事件現場的具體情況呢?

梁大衛:在機場往後的地上,向我們開了四、五槍,有兩槍打在我的腿上,然後我就控制車子,開到旁邊,已經不能開了,然後有人把我送到醫院那裡。

記者:另一名當事人王濤對本台記者說:

王濤:David Liang身上穿了一件印了『法輪大法』的衣服,我們出機場之後來了一輛車。據當地人說這種事情在當地也很少發生,如果發生了搶劫事件,一般槍撀完 了會把錢財搶劫一空,然後才讓人走,不可能是槍撀完了以後沒有停下來就開車走了,這是不合常理的。我們認為百分之九十與曾慶紅有關,因為他在中國迫害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而且他一直是在背後出謀畫策的人。我們這次來和平請願,正好觸到了他的痛處。類似事件在全世界各地也發生過,他們會勾結當地的黑社會做出很多過分的行為。」

安娜:觀眾朋友們,現在向您介紹今天的兩位嘉賓,一位是法輪功的發言人袁鋒女士,您好!

袁鋒:您好!

安娜:另外一位是特約評論員韋實您好!

韋實:安娜您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安娜:妳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這個事情發生之後,妳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袁鋒:大約事情發生之後四個小時吧。我在紐約東岸得到了消息,但是我想一些歐洲學員可能更早知道,還有包括澳大利亞、亞洲的學員,其實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對這件事情都非常的關注,非常關心受傷的法輪功學員,同時我們也非常想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南非政府對此事能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安娜:那麼你們現在除了我們剛才報導的之外,有沒有更新的消息呢?

袁鋒:剛才你們的報導基本上是符合我們了解到的情況的,而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次槍擊事件中,唯一受傷的學員是從機場出來就一直穿著印有中英文『法輪大法』字樣的衣服的,所以我們覺得這是針對法輪功學員來的,而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擊事件。

安娜:那你們認為是誰幹的這事?

袁鋒:我們很難認為是其他的人了,因為法輪功學員在全世界各地的活動都是非常平和的,這一點西方社會對我們都是有很高的評價的。只有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的一些中國的領導人,他們才不願意看到穿著黃色衣服的法輪功學員在他們面前出現,指出他們所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這次學員到南非去,也是因為曾慶紅、薄熙來到南非訪問,他們想透過這個機會控告他們在中國犯下的罪行,使世界上更多人知道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以如果它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擊案的話,我們懷疑跟大法是有很大的關係。

安娜:謝謝。韋實你怎麼看?你認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韋實: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情最後的老闆是曾慶紅。法輪功在南非有傳功地點,不可能南非政府那麼做;再一點,法輪功講打不還手、駡不還口,迫害到現在可能有五年了吧,包括在大陸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還警察一個耳光,也不可能法輪功自己打自己,引起國際社會同情。再來,我了解到的情況是這是黑人開的槍,不是中國人。當時有兩輛法輪功學員的車,一前一後,可是他只打了其中一輛,而且打到的學員是穿著法輪功衣服,而且子彈還打到輪胎、腳、發動機,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可能性:不是搶劫,因為他只認法輪功學員的人打,不然他沒有道理不打另一輛車。再一個可能,可能很多人會認為“你怎麼知道是針對法輪功學員?”或者是“曾慶紅來操縱他打的呢?”原因有兩點:第一,南非確實很亂,那個國家有三百多萬支槍,一年搶劫一千一百多次;南非那個地方開槍搶劫很正常,但是不搶錢打了槍就跑這就很不正常。再一個角度,中共的體系很嚴格,什麼事情如果領導不同意的話,底下人的責任沒辦法擔得了,像開槍這麼嚴重的事件,如果被抓到手腕的話,恐怕連薄熙來都沒有這個膽子告訴手下的人去買幾個人來給我打槍。如果在曾慶紅出訪期間出了那麼多問題,如果不是他自己同意的話,那就是回頭他處理了,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人會想跟曾慶紅沒有關係。你早不打晚不打,為什麼偏偏在訪問時打槍呢?在這種情況下,機率最高的就是曾慶紅,所以我認為曾慶紅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再從歷史上看,曾慶紅迫害法輪功是給江澤民出謀畫策的,他在這種情況下想採用這種方式免於法輪功對他的起訴,我個人認為可信度有百分之九十吧。這是我個人的推斷。

安娜:那袁鋒你怎麼看呢?

袁鋒:事實上,在我們了解過程中,在現場有一位南非本地的人,他幫忙把受傷的學員送到醫院,他說“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殺事件,一定是政治迫害”,做為一個本地人,他是這樣認為的。我們非常吃驚對法輪功學員發生這樣的槍殺事件,也是頭一次聽說,但是我們也覺得他們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因為他們在國內的勞教所使用的電刑、、、等等,迫害致死人數也上千人,所以這種殘酷迫害的方法非常多,這次槍殺頭一次用到國外來,類似恐怖主義的份子的行為他們已經用了很多次。比如說在美國本 土,像芝加哥學員的貼了『法輪大法』字樣的車當街被燒了;還有,學員在領館門前靜坐請願,他們也從領館衝出來當街毆打學員,這些在芝加哥都有立案,而他們也被判了刑。像這樣毆打、恐嚇、打電話作人身攻擊的事情是非常多的,但是槍擊卻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情,還真的是頭一次,而且全世界法輪功學員確實都非常關心,因為這涉及到在民主國家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被某些激進的人做這種事情,這不只是法輪功學員,其實很多善良的人都可能受到威脅,他們以後的人身安全、自由、民主也沒有保障,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以我們呼籲各國政府對這件事情進行關注,特別是民主國家,一定要把這樣的問題解決。

安娜:韋實,我們看到這次槍擊事件就像袁鋒說的,是法輪功學員第一次在海外受到的槍擊事件遭遇到這種不幸的情況。你認為幕後的指使者或進行槍擊的人,他要達到什麼樣的目地或效果呢?

韋實:他要達到的效果,我比較同意剛剛談到的恐怖主義。恐怖主義的定義是什麼呢?就是國家個人以政治或其他目地,透過暴力造成恐怖、嚇阻、或恐嚇的氣氛。它不像一般的做法,也不是直接殺人或搶劫,它是以一種行為對群體造成恐嚇。這次事件傳達出一種訊息:比如說你是法輪功,你不要以為你在國外就沒有問題,你想告我對不對,那我就拿槍打你,他的意思就是嚇阻法輪功學員,為了保衛自己安全所造成的恐怖氣氛,使學員不敢參加控訴或講清中國迫害的事情,起到這一種作用,這是他真正的目地所在。

安娜:你說的恐怖主義,很多人可能就會想到在伊拉克發生的恐怖行徑,他把人質的頭割下來,這事跟你剛才講的在南非發生槍擊事件有什麼相同或不同之處呢?

韋實: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比如伊拉克的斬首,今天可以斬美國人的首,明天斬韓國人的首,就是說你們任何一方若不達到我的要求,都有被斬首的可能,這是一種恐嚇。這種打法,是說你是法輪功學員,我今天可以用槍打澳洲的學員,今天可以打南非的學員,或打別的地方的學員,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這是共同點。那麼不同點在哪?他有一個很明確的理念,就是我說你不可以幹什麼什麼(如駐軍),而且他聲稱我是誰誰誰,我幹了這件事情。而槍擊案你看他雇用了當地的黑人,用錢來買,連傳達一個信息都沒有,甚至沒有開新聞發佈會,還說打壓法輪功是正常的,說這槍是我打的,你們以後要老老實實的,也不敢講這種話,這是惡棍流氓,是有區別的。

安娜:謝謝。袁鋒,現在發生這種情況,你們有沒有做什麼反應?下一步打算要幹什麼呢?

袁鋒:首先,我們想在本地立案,希望南非政府對這件事情做進一步的調查,同時,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非常關切這件事情,也會向他們的國家政府、媒體廣泛的去講發生了這件事情,使更多人知道這種行為是不可以被西方民主自由國家所容忍的。

安娜:韋實,這件情況被廣大海外華人知道之後,你認為會引起什麼效果或影響?

韋實:影響現在還無法預測,我想有一種可能性,像南非這個國家,當年他們前總統曼德拉在獄裡被關押了幾十年,在一九八幾年的時候,各國的輿論、政府、人民給自己的國家和聯合國寫信,要求釋放他,最後造成了南非的平等的過渡而普選,結束了白人很不合理的獨裁制度。那麼華人今天到了維權很重要的一步,為什麼華人要維自己的權呢?就是今天他打壓法輪功,明天可以收押民運,那麼你說我不煉法輪功,我也不參加民主活動,有沒有這些事情?大家知道回國投資的華人也遭受迫害,而中國搞政治運動是五年一小十年一大的,你也保不定成為他下一次的犧牲品。

安娜:謝謝韋實!謝謝袁鋒!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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