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月11日讯】(明慧网报导)主持人(岳峰):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明慧焦点。对很多关心中国人权的人们来说,“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沈阳市龙山教养院”的名字是不陌生的。自从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以来,位于中国东北的辽宁,成为全国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省份之一。据明慧网的统计数据,截至2008年4月,在全国已证实被迫害致死的3145名法轮功学员中,有378名来自辽宁省。其中,省政府所在地沈阳市72人。而位于沈阳市西部的“马三家劳教所”成为辽宁乃至全国最大的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中心之一,并因其手段残忍折磨法轮功学员而恶名于世。在2001年,“马三家劳教所”还曾经发生过将18名女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迫害的丑恶事件。
在今天的节目中,曾经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多家劳教所和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尹丽萍将以她的亲身经历,讲述这些劳教所,特别是“马三家”内的迫害黑幕。
曾经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多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尹丽萍以亲身经历,讲述这些劳教所,特别是“马三家”内的迫害黑幕。(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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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丽萍】我是98年10月末看到法轮功这本书籍。我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真正走上修炼,还没有真正走上修炼这条路的时候。就不让学了不让炼了。那时候我们家刚买了房子,正在装修房子,五套功法还没有炼全就说不让炼了。自己就感觉真是很可惜,这个功法这么好,怎么就不让炼了?就这样呢,也没有太在意。当地街道啊、派出所还有镇里面就联合起来到我家里搜书啊或者是威胁啊,不要炼了。当时很不理解,一点也不理解,为什么啊?他们还扰乱我家的正常生活,他们已经在违法了,看到他们在违法了,我就尽自己的能力去跟他们讲,这是违法行为。然后他们就说是“上旨下派”,我们也没有办法。后来我们全家都在抵制这种行为。再后来就强制我们,因为我和弟弟一起修炼嘛,镇里街道就强制我和弟弟到街道里面的一个什么人家里面,看法轮功被定成所谓的什么了。要我们不要学了,不要炼了。当时很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因为在这之前我只是把法轮功的书读了一遍,五套功法还没有炼全。这样以来,我就把所有的法轮功书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一遍,到底验证一下,师父到底讲的(法),和他们讲的(诬蔑法轮功的骗人的话)是不是那么回事,一看果然验证了他们在撒谎、在造谣。而且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自己理解的、感受的也不是那样。后来呢,他们就是怕我进京上访,到我家里昼夜的看管。因为我和我母亲还有孩子,我们三个人生活,家里没有男人。他们就留下两个男人,昼夜在我家里值班。为什么呢,就是为了不让我们进京上访。就这样,我才了解到,从他们嘴里了解到什么叫“上访”,啥叫“进京上访”。我们也不能跟他们吵架啊或是咋样啊。因为学了这个法,师父告诉我们没有“敌人”。就这样他们来了,都是用讲道理的形式对待他们。后来,他们也不好意思,一个劲的说是“上面下令嘛”。后来就又升级了,摩托车、警车不断在我们家停留。这个时候,房子还没有装修完呢,我和我弟弟一商量,实在没有办法了,家里过不下去了,就这样呢,我们走上了上访的路。在路上看到也有很多人去上访,跟我家庭一样。这都是事先我们不知道的。当地警察动用了很多警察在路上、车站堵截。我对这不理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是想做好人嘛,这样对待我们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后来,我急于要去上访了。这个法真是很好,我们的师父是让人感觉从心里非常尊敬的师父,却被诬蔑的那样,我们家里面也是被不断的骚扰,就是说他们已经违法了,就要找一个地方说话,然后呢,我们就到了北京上访。
主持人(岳峰):1999年9月,尹丽萍和弟弟一起到北京上访。但是她没想到,原本应该接待人民群众来访的信访办,这时却成了各地警察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尹丽萍】当我们走到信访办的时候,门外边全都是警察和便衣。我就被几个警察拦住了,就被人架起来,问:你到底是哪个城市的?你是哪里来的?一听我说话的声音,他们就说是“东北的”。东北的有辽宁的,或是大连的,或是哪里的,当地警察就把我认出来了,就这样我就被带到一个宾馆,可能叫龙凤宾馆吧?带到宾馆以后,知道他们警察有常年住在“驻京办”的,就是负责拦截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这个以后才知道,当时不知道,知道那里面住进去警察了。我们第一次上访,结识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后来被带到我们当地,关在看守所里面,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么多法轮功学员,在那里面才了解了一些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形式,大道无形的。(记者:当时以什么名义关你的?)当时说是“扰乱公共秩序”,我就不理解啊,问,为什么我们上访就是“扰乱公共秩序”?不理解这些事情。
主持人(岳峰):尹丽萍因为拒绝写放弃法轮功的保证,而在当地看守所以所谓“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关押了30天。在这个过程中警察还勒索了她家人8000块钱。
【尹丽萍】就这样,还以为能平静的在家里生活、过日子。我的孩子眼看一点点长大,要上学了。当时我孩子5岁嘛。就这样,我家里还是重复摩托车不断的去,他们还是到我家去值班,严重的扰乱了我家里的正常生活。就这样,对我们来说很不方便。因为我家里除了我母亲,还有孩子,我们三个人共同生活。这样两个男人在我家里值班,怎么样也是不对劲的。我对他们说,我去上访,你们不让,这样扰乱我正常生活。所以我第二次上访,走上了进京上访的路。这个时候,我不去信访办了,因为知道信访办是怎么回事了。然后我就想去中南海附近。当时很天真的想,如果能看到国家的领导人,去跟他讲一讲,法轮功在中国,在下面的普通法轮功学员在经历着什么。
主持人(岳峰):尹丽萍再次进京上访又被抓捕送回辽宁后,被判劳教,2001年1月7日,被秘密押送到辽阳教养院。
【尹丽萍】当时,辽阳教养院是市一级的疗养院,马三家教养院是省一级的教养院。市一级的教养院主要是抓钱,对利益啊看的很重。它奴役我们这一批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就是大量的、不管你死活的、拚命的为它赚钱。当时那里的大队长孙爱清(音)就扬言,她让法轮功学员拚命的为她赚钱,要买台车,不长时间,就几万元钱,几万元钱的汇到他们账号上,听他们警察之间议论说:快了,快够买一台车了。
就这样,在超负荷的奴役下,法轮功学员有的消瘦,有的虚弱,老年大法弟子的头发、包括我们年轻人大部分头发都白了,都成白颜色的了。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手呢,一层层的皮掉了,又长出一层层的新皮。年轻的女学员生理上出现不正常的状况。有的法轮功学员长达几个月都不来或者是不正常的来“月经”,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还有一次在这样超负荷的劳动下,大队长孙爱清又揽了一个铺铁路的活。往铁路上铺石子,铺石子的过程中要休息,就是石头子铺完了,还要等着再运过来的过程中,就在休息嘛,有个法轮功学员疲劳过度,就坐在火车道上睡着了,这样远远的就听到火车的叫声,眼看火车离我们越来越近,这时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看到了这位学员坐在铁路睡着了,火车这样的鸣叫都没有听到,这位学员都没有听到。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用“飞奔”这个词来形容吧,把这位在铁道上睡着的法轮功学员从火车道上拽下来。可想而知,如果没有人发现这位法轮功学员在火车道上睡着的话,可想而知后果是什么样子,火车都已经很近了。
这里的队长说,就是给我们剪头发的时候,她说这样的话:“你们咋的,嫌难看啊,这里是教养院知道不,还想臭美啊。这里除了我们看你们以外,你们还指望谁看你们啊“。这个时候,我就想到了,我们被全封闭在这里半年时间了,没有看到家里的人。家里人也在不断的寻找我们,要求接见,我们没有见到家里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件事情:大法弟子金真玉(音)和金素子(音),她们是母女俩,这个时候金真玉的父亲病危了,她家里的姐姐就找到了教养院,要求见金素子和金真玉母女俩,当时遭到辽阳教养院的拒绝。后来我回家的时候,我妈向我讲述了她去见我的过程。我妈领着我7岁的孩子,因为坐错了车,赶到那里已经下午了,我妈哭着喊着说,要见女儿一面,但是他们没有允许。他们对我妈撒谎说,我在这里修炼不见家人,可是不是这样的。实际上,我孩子都7岁了,半年多没有见面了,真的很惦记家里人。我在里面强烈的要求见家里人。他们却在这里撒谎。临走的时候,我妈把带去的吃的东西给他们,说给我女儿送到。当时是带的水果,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这些事情都是我回家以后,听我妈说才知道,当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才意识我们五十人全部被封闭在这所辽阳教养院里,超负荷的劳动,还有一些酷刑折磨毒打大法弟子,一些罪恶的事情在这所辽阳教养院里掩盖着。
有一次法轮功学员小潭奇(音)在那里背经文,被警察张威发现后叫到了办公室,对小潭奇拳打脚踢。这里不允许背经文,默背也不行,不允许背经文,学法。小潭奇遭到毒打后,张威(音)并没有罢休,竟然拿出做活的针,用针去扎她的胸部。使我们想像不到的,对一个不到18周岁的少女,居然用针去扎她的胸部,后来在厕所的时候,潭其把胸部衣服撩起来让我们看,她的胸部有红色的针眼,有扎出过血的痕迹。当时感觉到警察太邪恶了。
那时在辽阳教养院由于白天超负荷的重体力劳动,晚上又去扎花 导致我吃不下东西。当时我被送到教养院的时候,体重160斤。去了不到几个月时间,我体重120斤。在超负荷劳动下,我经常不断的吐血。不分时间,突然间就会大口大口吐血。当我吐血的时候,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后就叫队长,说她大量的吐血怎么办?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让我休息。后来在一次最大量吐血的时候,吐在我们寝室厕所里面,一口血吐出去以后,厕所整个池子里面、边上全都是血。
主持人(岳峰):2000年9月17日,尹丽萍因为拒绝接受“辽阳教养院”的洗脑转化,与另外3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秘密转送到省级劳教所“马三家”。
【尹丽萍】首先马三家教养院是用歌声欢迎你,用酷刑折磨你。我多次拿起笔来,在这几年里面我多次拿起笔来想把马三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情说清楚,都没有说清楚它。你说是酷刑吧?确实是很残酷的酷刑折磨,说精神吧?又是很残酷的精神迫害。它很全面,很无漏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这种迫害,我用语言无法形容。它表面上看,里面的警察让人感觉很有素质,也有文化。
表面上看长得又很和善,就是这样的。而迫害起大法弟子来又非常的邪恶。没有人性,简直就是无法形容,首先我们4人从“辽阳教养院”被带到了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当时那里面分成很多个队,一大队,二大队,三大队。我就被分到了二大队。当时教养院不是现在的地方,是把一个戒毒所空出来关押我们。
在“辽阳教养院”的时候,当时我没有看到那么多的人。我经常的去劳动,那里面不让说话,很多的这不允许、那不允许情况下,我都是不会笑。但在这里很多歌声传来迎接你,来了新学员了,用很多的歌声来欢迎我的时候,我几个月来都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人。我见到她们以后,知道她们是法轮功学员,我很高兴。当时接待我的是马三家教养院的张秀蓉,她是二大队四分队的队长。当时我见到她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她怎么样,并不知道她的邪恶。她也是了解了一下我个人的情况。我发现她比我小一岁。我是六八年(出生)的,她是六九年出生的 ,我觉得我们是同龄人,应该比较接近。当时她也是微笑着接待我,把我送到寝室里面。
在这之前,我不知道里面的对法轮功学员都要被转化,后来发现就不是这样了。她们这里面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张秀蓉跟我直说了,一个寝室里面现在就你一个人没有转化。这样长达半个月的时间,她们找我谈话,她们用各种角度,而且晚上2点多才能睡觉。她用各种手段跟我谈,我都不去跟她谈,我就认为这些行为是非法的,她们这样关押我,把我送到这里是违法的,所以她跟我也谈不通。
这样她们就把我上报了。上报了之后,邪恶就开始迫害我了。我刚到马三家的时候,我就见到别的大队当时我第一次见到法轮功学员被体罚的时候,见到的是现在被迫害致死的叫苏菊珍,当时苏菊珍是在邱蘋管的那个队里面,当时苏菊珍蹲在厕所里面,被体罚。然后我就问这个张秀蓉,马三家教养院还有体罚吗?还有体罚法轮功学员吗?她说“没有,没看到,我怎么没看到啊”。当时我还相信她说的话。其实我也不是从心里相信。当时她却这样说:没有啊,不知道啊。她以为她们用欺骗的语言能够在半个月把我转化,但没有达到她们的效果的时候,她们就翻脸了。
这个时候张秀蓉把我叫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电棍,然后就对我拳打脚踢,拿电棍电我,那是我第一次被警察电击,电击我的嘴啊,脸啊,电击我的手啊。当时我并没有妥协,我一直在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后来我被电击的几乎虚脱了,人在抽搐,脸在抽搐,手在抽搐,嘴也在抽搐,整个身体都在抽搐。因为在“辽阳教养院”的时候,大量的劳动,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电击我20分钟左右的时候,我人已经不行了。就这样,她就让人把我从办公室里面抬出去到寝室,把我送到床上的时候,我看着那些老年的法轮功学员想,啊,原来她们是这样的被转化的啊。然后她们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水的说,你能坚持就坚持住,这里没有几个能挺的住。能写(转化书)就写一个吧。当时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说这种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警察不放心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真的转化了,就威逼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写一些诬蔑师父诬蔑法的这样的体会啊,现身说法,逼迫她们说。然后还(威逼法轮功学员)给家里的公安局,当地的公安局,派出所还有家里的人写信,就说炼法轮功错了,学法轮功不对了。我一看完全是欺骗,都是在欺骗。我当时就想,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人呢?
虽然我只学了三个月,看了三个月的大法书,五套功法还没有学会。但是我是为这件事情上访,而且被非法关押到这里面来,我作为人来讲,我也不能去撒谎啊,我就想师父还在国外很不容易,在外边被中国大陆的媒体造谣说反华势力啊,怎么样怎么样的,在诬蔑师父。我在这里面如果写出一份违心的“转化书”,那么它就会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向我的家乡,炸向我的亲人。而且我知道警察会撒谎。而师父在外面,当时国外的法轮功学员不是很多,(要让世人了解真实情况)多不容易啊,那个时候我就是真的这样的想,坚持到底。后来她们给我扣上“顽固”的帽子,或者说我是“法轮功顽固分子”。已经给“转化”了的人经常开会,说我再不“转化”,就要给她们压力了。有一天把我叫到了门后面,已经被“转化”了的人,四个人一班轮班换不让我睡觉。有拿木棒的,有拿短木棍的,有拿大号螺丝刀的,有拿针的,都准备好了。让我手伸平,腿半蹲着,这样的站着。这边有人就拿着纸和笔,让我转化的纸和笔在那里放着,承受不住就要写这个。当时我看着她们,觉得她们怎么会变得这样啊?不理解。她们把我的手背(皮)提起来,针放在手心下,这样的去折磨我。提着我手背上的皮提起来放下去,提起来放下,来回扎,没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的手背被,被手指甲掐成象小馒头样的包。下面被扎的血肉模糊。我根本不再配合她们的时候,她们就用木棍子,还有螺丝刀打我、捅我,折磨我一个晚上。后来有一个叫魏红伟(音)的抡起手,拚命的扇(打)我的嘴巴子,扇我的脸,我脑子被她扇的嗡嗡的响,当时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这个生命的时候,我流下了眼泪。我觉得不管他们用什么利益去诱惑、诱导你,也不能这样去伤害曾经在一起学过法的姐妹啊,当时她也是铁岭(市)出来的,我们一起从铁岭过来的。后来她参与到迫害法轮功学员里。在这个过程中我真的流下了眼泪,对她没有怨也没有恨,而是一种可怜。
后来陆陆续续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其它大队也出现象我这样的情况,不论你怎样的我拒绝做一个魔鬼,还有做一个打手。这个时候苏菊珍和邹桂荣她们在那里面就比较突出了。看到邹桂荣被打的时候,那个时候七天七夜没让邹桂荣睡觉,被她们折磨的,邹桂荣脸上经常是有伤,邹桂荣后背被写上字,她们把师父的法像扯碎了,或者是师父的法像塞到邹桂荣的裤兜里,就是下身,去侮辱邹桂荣,像游斗一样,游街一样去侮辱她折磨她、去打她,就这样邹桂荣被折磨的精神啊、身体啊都要崩溃了。后来苏菊珍也是,有一天苏菊珍在厕所里被她们用电棍电击。当时有一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听到非常非常惨烈的叫声,苏菊珍被电击的叫声,在马三家经常半夜听到这样的叫声。在那里不知道谁突然间就没有了,弄到哪儿去也不知道了,当时就是那样的。
主持人(岳峰):2001年3月17日,为了向外界显示其所谓的“转化成果”,“马三家”举办了第五次所谓的“政策兑现大会”。包括当时的辽宁省委书记闻世震等省级官员和多家媒体都出席了会议。尹丽萍向我们讲述了当时会场上发生的事情。
【尹丽萍】那次大会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改变成为“思想教育学校”,是闻世震题词的,那个牌子也是闻世震主持弄来的。给马三家重新弄了名“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在大会上有被转化的,被她们洗脑的……现在就可以用“打手”这个词吧称呼她们吧,在台上讲什么“学法轮功上当了、受骗了”,在台上撒谎,撒谎说这里没有酷刑,说警察像妈妈一样的对待她,就讲一些跟事实不符的话。参加大会的有各个省市电视台的,包括当时制造那个“天安门自焚”的,中央电台那个负责采访的那个记者,叫李玉强,还有辽宁跟各个电台都参加了这次大会。当时有很多录像机镜头对着录这次大会。有几百人,就是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参加了这次大会。
葫芦岛的李春英当时被邪恶的马三家转化了,后来她又清醒过来了。当时她被转化后,就站在台上讲这里面“春风化雨、这里的警察像妈妈一样,这里没有被迫害发生”讲这些话。其实她讲的时候迫害都在发生。当时邹桂荣受到非常邪恶的迫害,当时邹桂荣在那次大会上就站出来了,说“她在撒谎!”当时在场所有的记者还有摄像头全部对向邹桂荣,当时邹桂荣被一群打手全部围上了,把她按倒了。(记者:当时邹桂荣是在台下吗?坐在台下几百人的人群里吗?)对,是坐在那里面,(记者:当时领导坐在哪里?)都在台上(记者:当时省委书记闻世震也在台上?)在台上。他们也很尴尬,当时出现那种声音也是他们意想不到的,非常尴尬,出现了非常尴尬的局面。很多录像机都对向她,当时我也是被迫害的,我也是要站起来的。当时我身边有很多“包夹”“包夹”人员这个时候也是,所有没有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身边的包夹都很紧张,都怕法轮功学员站起来揭露,把残酷的迫害在这次大会上揭露出来。
邹桂荣就被架走了。架走以后,后来听说张秀蓉气急败坏,拿着刀片,拿着锁铐,打她的脸,拿着刀片让她自杀,让她靠墙站着。后来邹桂荣在2001年9月11号明慧网上揭露了这段事情。
至今为止我一直在关注着这个事情,当时有七八个电视台录像机对这个事件去录像,而且至今为止我一直在关注着,没有看到有人站出来。
主持人(岳峰):中国的劳教制度因为不需要经过法院审判而直接由公安警察决定,就可以将人投入3年监狱的做法,一直遭到国际社会和人权组织的抨击。国际红十字会曾经连续15年要求按国际常规视察中国监狱和劳教所,均遭到中共方面的拒绝。尤其是镇压法轮功之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不断在国际社会上曝光,更使中国监狱中的人权状况面临着世界的谴责和瞩目。于是,2001年3月和5月,正在积极争取2008年奥运举办权的中共,首次允许境外记者参观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马三家劳教所”。美联社在五月二十三日的报导说:“犯人们穿着蓝白条的狱服打篮球,饭厅整洁。”关押在该处的法轮功学员对美联社记者说,“他们未受折磨,也没有受到虐待”。当时报导中也提到,“据说(马三家)劳教所有四百八十三名女犯人,记者只看到约三分之一。”那么真实的情况究竟如何呢?尹丽萍向我们讲述了她所见证的情况。
【尹丽萍】当时听说海外媒体要到马三家子来检查,当时不清楚知道有人要来检查,但不知道哪里来参观采访。马三家子就非常的紧张。以前每天都是忙着转化法轮功学员,迫害法轮功学员,包括各种办法呀、酷刑啊、体罚呀。突然间有两天的时间终止了,终止了对法轮功学员强制的转化,只是“包夹”们把她们负责看管的看好,包括我在内都要看管好,不能随便走动,不能说话,说什么都得要报告的。
突然有一天,张秀蓉进来把人员的名单都记下来了,那里面有转化的,有假转化的,就是违心的转化的,还有坚决的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列在那个单字上。一个屋里三十二人,他们认为不可靠的都要集中到一个大厅里。这样一个寝室里就要走一半。给检查团造成一个假相,就是一个人一个床。原来寝室里面两张床要睡四个人,(记者:两张单人床要睡四个人?)对,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要睡四个人。这样的一个寝室,要造成一个人一张床。这是一个因素,最主要的是怕没有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去揭露他们这里面残酷的迫害。当时张秀蓉在大队里面开大会说:要把这些人分期分批去看电影,看电影《抉择》。然后点到名的法轮功学员都上了一个大客车,当时我记得是三辆大客车,拉着这些学员到了附近的少管所,到了少管所后,组织我们到一个大教室里坐着,面对一个白白的墙,当时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幻灯片像一个假相一样在那里摆着,并没有到什么电影院里看什么《抉择》。后来时间拖的非常长,到外边又举行什么活动,绕成圈举行什么活动。当时我们已经看出来是造假了。到中午了还没有消息,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看到警察在屋里来回的走来走去,看的出他们也很着急,因为已经到中午了嘛。后来没法对学员交待了,就放《和雷锋在一起的日子》那个幻灯片,在大白墙上放,放到中午,他们就给这些学员做了一顿馒头和炖的豆角,中午在那里吃了饭,下午才回到马三家教养院。事后才知道是国外来人,到这里是采访啊,还是干什么。当时被拉走,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是这么回事。
主持人(岳峰):目前居住在加拿大的原沈阳司法局长韩广生,2005年在接受新唐人电视台采访的时候,证实了尹丽萍所讲述的情况。
【韩广生】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辽宁省司法厅要各市都到马三家去学习转化经验,我们沈阳市司法局的主管这方面的副局长张献升去了,他回来跟我汇报说:马三家的基本检验就是一条,用电棍电,咱们也用吧?我说,这坚决不行,我决不允许对法轮功学员用电棍电,被我制止了。另外我还知道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虐待法轮功学员,是从另外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知道的,就是2000年下半年的时候,辽宁省司法厅的主管这方面工作的副厅长给我打电话,说有10名法轮功女学员在马三家教养院经过多方面的转化,但没有转化,“所以送你们那里去吧”?就是要求转到我所属的教养院。作为上级,我不能够不接收。接收来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去看她们,她们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我记得这两个女的,一个姓赵的,一个姓尹(尹丽萍),我和她们两个进行了长时间谈话,然后她们两个说,我们在马三家受到什么样的虐刑,比如说,掐大腿,比如说让在厕所里面骑马蹲裆势,就是半蹲不蹲的那种姿势;比如说冰天雪地让人做俯卧撑。除了电棍之外,还有这样一些酷刑和虐待方式。我听了以后非常震惊,我让管教拿纸拿笔给她们,让她们写材料给我。她们写了两份材料,过了几天就转交给我了,我附上条子,寄给了辽宁省司法厅厅长。
这件事情,也引起了辽宁省司法厅厅长的不满意 因为我揭了马三家子的短啊,他大面上的话的意思,就是我没有跟党中央保持一致。
主持人(岳峰):观众朋友,由于中共长期长期封锁消息,使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教养院受迫害的情况鲜为人知。尹丽萍在2002年离开劳教所之后,2004年10月又第二次被劫持到马三家。目前,终于离开牢笼的尹丽萍被迫流离失所,躲藏外地。而我们在节目中提到的多名法轮功学员,包括邹桂荣、张桂芝、白淑贞等人,都已经被迫害致死。而被逼疯的、致残的、和非法关押的学员数目则是难以统计。
尤其是最近明慧网收到的消息,为了配合“北京奥运”,中国各地的劳教所都忙成一团,既要关押法轮功学员,又要关押有可能上访的各阶层人士。马三家劳教所今年人满为患,很多人都是从北京转过去的。因为北京的劳教所和监狱已经关不下了。就在今年2月和3月,马三家还发生了用多根电棍电击多名拒绝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的事件。
根据中国的法律和中共自己制定的劳教管理规定,酷刑劳教人员都是非法的。奥运临近,马三家劳教所不怕酷刑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劳教人员触犯法律,但很担心这些事一旦被外界知道了,会造成国际影响而“影响奥运顺利举办”。所以一所不敢让家属知道这些事儿,为了阻止外界了解真实情况,竟然取消了所有法轮功学员与家属的会见。
希望我们的节目能帮助你了解法轮功在中国被迫害的真相。从而在这个问题上不再受中共媒体的欺骗宣传。
观众朋友,感谢收看我们今天的节目,我们下次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