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贾甲为何闯关中国

【新唐人2009年10月28日讯】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周二直播节目。3年前出走中国的山西省科技专家学会副秘书长贾甲先生,到了海外后投入三退的大潮,同时他也揭露了中国大陆退党潮的真实性。在海外定居了3年以后,目前他只身回到了北京,在北京遭到了拘留。外界一般咸认为,他是希望能够鼓吹中国境内党政军的退党潮。

这个事件会带来什么效应呢?另外三退的大潮在海外和中国都是如火如荼的展开,它发展到了什么进程?另外有很多朋友对于三退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也希望能有更深入的了解。我们希望利用今天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以上问题和各位做比较深入的探讨。首先为各位介绍一下今天节目现场的资深评论员,第一位是杰森博士,杰森您好!

杰森:元庆好,各位观众好!

主持人:第二位是横河先生,横河您好!

横河:元庆好,大家好!

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我们节目一开始先看一下贾甲回国事件是怎么一回事。

(影片开始)

前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中国过渡政府副总统、中华民主联邦共和国发起人贾甲,10月22号乘坐航班从纽西兰返回北京。三年前的同一天,他从大陆随团到台湾后向海外寻求政治庇护,脱离中共起义。

贾甲临行前在留下的书信中表示:返回祖国就是以实际行动来激励和号召我们的党员、干部、军人、武警、公安国安干警和全国各族民众要勇敢的站出来,共同推翻暴政,实现中国的民主。

22号早上,贾甲在北京国际机场的边防检察站被公安拘捕。他通过电话请大纪元记者转告国际社会,感谢大家的关心。他表示:我们不应该有恐惧,退出中共、要求人权都是很正常的。

北京出入境边防检察总站人员,24号接受新唐人记者查询时说:“不叫拘留,我们就是滞留他,在这里了解情况。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睡觉,该问一些问题,我们会按照法律或者上级机关的要求去处理这些问题。”

目前被中共软禁在家的上海维权律师郑恩宠表示:未出示任何手续扣押贾甲,中共明显是在违法。他说:“你要指控人家什么罪名?24小时告诉家属具体关在什么地方,你可以请律师,这个你必须要作出说明。现在你搞信息公开,边防管理部门必须举行新闻发布会。”

纽西兰驻北京大使馆得到消息后,马上与北京国际机场边防站联系,并多次催促中共外交部领事部调查贾甲的情况,但都遭到拒绝或拖延。纽西兰著名律师凯伊·高尔认为中方是故意拖延,这种愚蠢的做法,中共又一次在国际上出尽了丑。

在贾甲在临行前书信中表示:中国的军人都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他们渴望实现中国的民主、法治、人权、宪政和自由,没有人愿意做共产党的杀人工具和替罪羊。

此前,贾甲曾表示:“共产党身边的高官、军人、中央警卫团的官兵才是最可怕的。那么我们号召广大党员干部退出共产党组织,就直接瓦解中共党政的权力力量和它的军力基础,这是共产党最不愿看、最害怕的东西。”

今年9月召开中共十七届四中全会,据传北京军区司令员房峰辉发动政变,迫使四中全会没有设立讨论太子党习近平进入中央军委的议程。

10月21号在贾甲飞离纽西兰的当天,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发表文章表示:巴马总统计划11月访问中国,他应该关注中国的退党运动,因为这表明,中国人民完全理解人权和公民自由。

目前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公开声明退出中共组织的人数已超过6千2百万。

(影片结束)

主持人:好,欢迎各位观众朋友回到我们直播现场。我们今天谈的是“贾甲为何闯关中国”,欢迎各位观众朋友和我们做热点互动。中国大陆的免费电话是 400-708-7995,拨通以后再拨899-116-0297;北美的电话是646-519-2879;您也可以使用Skype RDGD2008和我们一起来做互动。

我想大家对贾甲的情况应该都很关心,我们一开始先用电话连线我们的一位记者温迪,贾甲到了北京机场就是跟温迪用电话连线,我们请问一下温迪。您好!

温迪:你好!

主持人:您是不是可以很简短的介绍一下,贾甲在北京机场的时候和您电话谈话中,他当时的心境是怎么样?请跟我们观众简短的介绍一下。

温迪:他当时是非常轻松的,我打电话问他,您来到北京感触怎么样?他说很好啊,3年了,回来觉得是故乡。他很高兴,很亲切。然后我问他:您现在怎么样?他说现在有很多的警察盘问他,这些警察好像对他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有一部分人走了,去跟上级汇报去了,然后还留下一些警察看着他。我说:您现在在哪里?他说:在北京机场边防的一个房间里。

主持人:您有没有问他回国主要目的是什么?

温迪:我当时很紧张,没有问他。但是我告诉他:您走了之后,很多媒体、民众都很关心您,看看怎么可以帮到您?他一直就觉得很高兴很开心,一直叫我谢谢大家的关心。最后,我说您有什么要跟读者说的呢?他说:我们不应有恐惧,这是很正常的需求,退出中共,要求人权都是很正常的,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事情,我代表每一个中国人的利益去做,所以大家都应该支持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主持人:好的,非常谢谢温迪跟我们提供这些讯息。我们知道贾甲到了海外后,也加入了海外一些民运人士的组织,包括中国过渡政府。我们今天连线到另一位特别的朋友伍凡先生,他是中国过渡政府临时总统。我们想请问一下伍凡先生,伍凡先生您好!

伍凡:您好,各位观众好!

主持人:我们想请问您一个问题:在刚刚一开始介绍的片子里面,我们多次看到了有关于中国军人的一些情况。在之前过渡政府也发表了有关中国军人方面的一些事情,您可不可以简短的谈一下您所知道的贾甲回国的主要目的?另外,您预测他回国这件事情会造成国内不管是政、军界,会有什么样的冲击?

伍凡:昨天你通知我要讲这个题目,我做了一些准备。可是你今天的片头一讲,把很多东西都已经讲了,那么我今天从另一个角度讲。

军队是贾甲关注的一个重点。我们可以说3年之前他出来的时候,据说他带了几百个退党的名单,这是他带出来的第一个目的和任务。他出来的3年跟我们合作配合,据我的观察,他的重心就是要号召大家用退党的方式,激励大家去退出共产党,推翻共产党的专政。3年之后,在回去之前,他同样是这样要求用退党的方式。

退党的方式,会激励人们去思考,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这个方法最不伤社会,社会成本最低,并且最有效果。而这个方式又是过渡政府成立时的主要目的,也就是用最高层军事政变的方式。那么他这次回去之前,又有6、7个军区司令的名单发出来了,说这些人有改革的意向,有结束共产党的意向。所以这一把它连系起来…… 他这次回去的任务,他没有直接跟我讲,但是我们在旁边可以看,他就是想要完成过渡政府所提出来的:用最省的成本,用最快的速度,用最高的效率结束共产党这个专政。

那么这里边最起到作用的就是军队,他一再提到军队及武警、干警等等,这个不是他的工作目标,所以他这次回去啊,我想他用他本身大无畏的精神、壮士往前走的勇敢姿态来号召人们,激动人们去完成这个任务,我想这是他这次要做的目标,我相信会有一点作用。

因为从十七届四中全会已经有个迹象了,而美国也知道了,刚刚你提到的基督教箴言报已经注意到了,并且纽西兰政府也配合他了。这很奇怪,纽西兰的一个绿党的发言人给中国大使写了封信,这封信的第一句话说“我代表贾甲”,这就很有意思了,所以我想啊,从国内国际各种形势来判断,贾甲这次行动是有备而去的,他出来的时候有备而来,这次回去的时候是有备而去,他要完一个任务,就是以退党的方式激励军人起来,特别是要激励中南海的警卫团们解决中共这个政权,结束共产党专政。

而这个模式在苏联已经完成了,苏联没有流血也没有发动暴动,瓦解了共产党,使苏联走上了一个民主政体,结束了苏联,成立一个民主的俄罗斯,这是我今天想讲的话。

主持人:谢谢您,伍凡先生。各位观众朋友,我们听了伍凡先生谈到他认为贾甲回国的一些目的,那么我们现在回头来讨论一下,三退这个事情不光是在海外,在国内也如火如荼的展开。比如我们看到之前有一些报纸登了国内10月1号的一些情况,其中锦州晚报登的一张照片里面有很多旗海在飘扬,但照片下方却跑出一个三退的标语,“退出中共保平安”等等字样,那么这种情况在中国大陆是不是已经相当普遍?我们想了解一下国内退党的情况。

杰森:就我个人感觉,锦州晚报那个记者可能不是真的想利用那个照片来突显退党这个事情。

主持人:不小心照到的。

杰森:虽然中共确实把那个报纸封了,也在内部查到底是谁的责任。那是不是真有这个因素在?我个人觉得不是,国内这个事情太普遍了。国内也有很多朋友跟我反映说,时常在某些地方一抬头就看到墙上写着这个标语,事实上在国内很多人都知道三退这个事情,甚至有一段时间,你到国内一些城市的书摊,你要是问说有没有卖《九评》,他会从桌底下拿一本给你。

主持人:那横河先生您所了解的情况,譬如说锦州晚报这个事情,一般来讲,它犯了一个错误的话,可能这次中共给它停刊了,那么这是它小题大作还是它真的这么害怕?这个事件好像触到了它的钮(Button),你按到那个钮的时候它就一触即发。

横河:它是真的害怕,因为报纸上登的那个点实际上是一条街道的全景,两边全都是中共的五星旗,然后在左下角靠自行车那儿有一个柱子,每个自行车不是有一个柱子?就在靠自行车的柱子上写了几个字,那个字在整个报纸的版面上其实是非常非常小的,上面写的是“天灭中共、退党平安”,就这么几个字,结果它居然把所有的报纸全部回收回来,而且把整个报纸关门整顿。

它真的是非常害怕,如果说它不把它当回事的话,它可以预计像这种报纸版面上的这么一张照片,本来就不会有很多人真的去看报纸上的照片,而要去注意那个角落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它完全可以不在乎,或者即使大家都看见了,它也可以不在乎。所以这说明中共是真正的害怕。

那么从很多方面可以看到,中共对这个是很害怕的,最早的事件我记得是郝凤军,他是天津市国保局的警官,他出来的时候,曾经披露过一些消息,他出来的时候是 2005年初,《九评》“退党”刚刚开始的时候,天津市公安局、国保已经把抓天津市在海外大纪元网站上登出退党消息的人,作为一个他们的主要任务。

主持人:那么我们现在先接听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从江苏打来的赵先生,赵先生您好,请讲。

赵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首先我对贾甲先生冒险回国,号召广大党员干部退党、退团的正义之举感到钦佩,也对中共当局无理羁押贾甲表示抗议;第二、我想说中共自窃国窃政以来,残酷迫害中国人民,现在流行中共的十大罪状,第一条就是破害信仰、文革浩劫、大饥荒饿死三千万人、破坏环境、社会歧视、制度腐败、出卖领土、激化种族仇恨、反右诛心、六四屠杀这十条。其实中共自窃国窃政以来,对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岂止人们目前披露的十大罪状,单单屠杀胎儿这一项就是个伤天害理的滔天罪行,大陆十几亿人口,育龄妇女相当的多,好多胎儿被它们打掉。

面对这样一个杀人恶魔,面对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流氓犯罪集团,我们怎么办?李大师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李大师也带头做了退团这种表率,所以目前中国大陆三退的人达到6千2百多万。《孙子兵法》“谋略篇”里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所以我劝中国大陆的人民积极响应退党退团退队的号召,也就是说做三退,这是一个明智之举,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主持人:对不起,赵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您在中国大陆,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在您所居住的环境,您看到的退党大潮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赵先生:现在好多人都是代理退,就是一些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些正义的人都号召人们退,劝说退,还有在网上自己退的,现在退的人数很可观。

主持人:好的,非常谢谢您。我们刚刚听了赵先生所提到的国内退党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还有很多观众朋友,不管是中国人还是西方人,对退党这个事情还是有很大的疑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一下,退党我们只是一个泛称,实际上它是三退,譬如我不是中国大陆出来的,对于少先队什么的都不是很清楚,是不是请杰森先生介绍一下?

杰森:因为在中国,中共从小就系统的给你灌输马列主义那一套东西,从小就把你裹胁进去。比如上小学的时候,它就给你入少先队,然后到中学的时候就入共青团,然后到你大学时就可以够年龄入中国共产党了,就这么一层一层的。而对于少先队、共青团这样的东西,它几乎是全校性的,比如少先队,小孩子从入学开始,基本上到五年级、六年级没有谁不是少先队的了;然后中学的时候,最后到高二、高三的时候,没有谁不是共青团的了,那当然也有很少很少的、个别的人没有。但是这三个其实都是围绕着中共整个思想体系,唱的歌、宣誓的方式都非常接近,都是什么–为共产主义献身啊,奋斗一生啊。把命给了共产主义了,对着血旗发誓,都有这样一个过程,仪式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年龄阶段不一样的问题。

那么三退,有人简称退党,其实是三退,换句话说就是脱离整个中共思想,整个共产党的思想控制。中共党员的基数,我们知道有7千多万人,这是中共自己声称的,但是真正入过团入过队的人,在我看来,7、8岁以上的人,比如中国有10亿吧,那这个三退的基数就应该是10亿人。而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中共有人也在说,这个少先队,我十几岁就已经自动退出了,共青团,二十几岁应该已经退出了,就不存在什么退不退了。事实上这是个不同的理解。

虽然从形式上中共说那时候你不归少先队了,但是因为当时你7、8岁,你宣誓的时候就把你的一生献进去了,共青团宣誓的时候也是把你的一生献进去,所以虽然从形式上,中共说你那时候不算是少先队,但是从整个三退运动这个理念上来说,得要扭转你当时在小孩子无知的情况下,作为年轻人无知的情况下发的这样一个毒誓。所以对于海外三退运动的人士来说,哪怕你现在50岁了,你如果只入过少先队,这时候你也应该用一种行动来扭转你小时候说的那句话。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三退就是6千多万人这样一个数字,事实上是基于10亿这样一个基数,然后任何一个阶层的人都彻底的让自己和中共脱离关系。
主持人:我们现在接听一位西班牙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张先生:我也是89年参加过学运的,我到欧洲已经有差不多20年的历史了,关于6千多万退党人数这个问题,在这20年当中,我曾经多次回去过,但我觉得6 千多万退党这个人数是不是有点水分啊?因为在我所有的同学跟朋友当中,他们没有一个退党的,他们都是大学生。还一个问题,我认为对这些共产党员来说,共产党就是他们的饭碗,谁会把自己的饭碗打掉呢?他们在国内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我认为这样可能是比较合理一点。

主持人:好的,非常谢谢张先生的问题,那刚刚西班牙的张先生提出对退党人数、6200万人的疑问,他问是不是有掺水?因为他自己的一些朋友也在大陆上,并没有朋友退党这种情况。那么我们现在有一位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魏先生在线上,魏先生您好。

魏先生:您好。

主持人:您好,我想您刚刚也听到了西班牙张先生的问题,那么我想请问您一下,这个退党中心的人数,您们是怎么统计来的?

魏先生:很多国内的民众他们退党是通过很多渠道的,很多人是通过自己的亲朋好友传过来的,有的朋友是通过上网,在国内通过上动态网、无界网然后传过来的,还有很多是电话、传真直接就打过来的。那么他说这个人数的问题,实际上在国内大家也知道,现在这个形势所迫,很多人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为了饭碗,同时又不想受到一些个迫害,他就不声张,实际上很多人他已经都退了,他就是不跟周围的人讲。

到时候,可能某一天就在跟大家聊天吃饭的时候,有的人会说我早退了,可能有的人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呢?我有一个同学就跟我讲,他说,欸,怎么我周围的人一个都没接到过电话,怎么都没谈起这个事情?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又说,哎呀,周围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而且很多人都退了。就是说很多人私下说退就退了,有的是自己家人知道,有的是自己知道,所以呢,这个数字就是这么来的。

主持人:那么这个退党,我们刚刚节目开始也讲了,其实退党包括三退,所以他不光是退出共产党,还包括退出共青团和少先队。是这样的?

魏先生:对。

主持人:另外一个,在中国大陆还有很多地方,比如说他可能在农村,他没有办法用电脑上网的方式或者他没有办法把要退党的消息传到海外,可能这样的人也是为数不少,是不是?

魏先生:对。

主持人:另外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退党,我想了解一下,因为有很多人可能对这个情况还不了解。比如说我是中国国民党的,如果我们要退党的话,我们可能到国民党那边去登记一下,正式把我的名字从这个党里面退掉,这样“某某人”就从这个党里面除掉了。那么我们现在推行的这个退党、三退的运动,他是怎么样一个情况?他并不是用真名,那这个名字就可以从中国共产党里头拿掉了,是不是这样一个情况呢,您是不是可以稍微介绍一下?

魏先生:过去这一段时间,在打电话当中,确实有很多人跟我说,我的年龄已经过了,入团入队,我年龄过了就自动退了;有的人说,我已经很久不交党费了,也很久不参加组织活动了,他们认为这个就算已经不是党员了,自动退党退团退队了。其实这个不算数的。

这个问题可以从两方面来看,第一个,咱们从当前的社会形势来讲,我们每个人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有始有终的。比如说夫妻结婚,夫妻结婚前都必须申请结婚证,有了结婚证还得有证人在场,然后还要经过盖公章这些手续,那才算正式结婚。

但是结婚过一段时间以后,双方觉得不合适,双方觉得都看不上对方,最后就要离婚,那么要离婚,那就必须办离婚手续,双方还要有证人在,还要经过盖公章,最后填写一些表格,经过法院的裁定才算正式离婚。绝不是夫妻俩说不合适就分居,分居一段时间就认为是自动离婚了,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在法律程序上都是不认可的。所以在现实生活当中,你不办完离婚手续是不被承认的。那么也就可以说,你入党的时候既然有个程序手续的话,那你退党的时候也一定要有一个手续。

而且从另外一方面,从神传文化来讲,咱们中国五千年文化都是宣扬佛道神的,人的眼睛看不见的东西不一定不存在,咱们中国古人都相信善恶有报,做好事有好报,做坏事有恶报,要使人不知,还除非己不为。过去夫妻结婚都要拜天拜地的,每逢过年过节大家都到庙里烧香拜佛,祈祷明年全家平安,有一个好收成,有好日子过,实际上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天上都是有记录的。可是共产邪党在过去60年当中,摧毁了一切中国的文化,它宣扬无神论,讲“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它不叫老百姓相信神,可是它却为了它的统治让老百姓把共产党当成神。

大家都知道,我们从小在国内长大的,它都说“党是人民的母亲”,“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我们就随着这个声音长大的。大家现在都知道这个邪党根本就不是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它是一百多年前从欧洲马克思那儿过来的,所以当一个人举着右手对党的血旗发毒誓的时候,其实这个人身上就有一个邪党记号了,他就属于共产邪党队伍中的一份子,这是他自己要的,这个是眼睛看不到的,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如果你明白真相,了解过去60年来共产党对中国人犯下滔天大罪的时候,你就会想退了,那你就必须发自内心的退掉它,并通过各种渠道,通过大纪元网站发表退党、退团、退队的声明之后,才算完成你的退党手续。

主持人:谢谢魏先生,请您先在线上等一下。横河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有关退党人数的问题,您是不是有些什么要补充的?

横河:我想刚才西班牙那位先生提出来说退党人数的问题,《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这篇文章谈到了一个问题,它说6千多万的人数还不是最重要的,它认为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建立了一个平台。我这边查到它举了一些例子,有人提出来说,我看了《九评》以后觉得自己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我对不起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所以我现在要退党。要是在别的地方,这种话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说的,但这里建立一个平台,给很多很多想说这些话而他的身份或者他现在的情况或者各种因素,他不可能说的,他会在这里说出来。所以我认为退党作为一个提供给中国民众的平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另外,我还想讲一下《九评》在中国大陆的影响范围。6千多万人退党,这个6千万主要是在中国大陆,比如山东省荣成市在2006年的时候有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提到,在法轮功的宣传品中,以《九评共产党》为甚,在基层产生了恶劣的影响,也就是说值得这个城市的中共官员来全力以赴的对待所有法轮功的《九评》宣传品。它说到:目前我们发现了数量不少的《九评》小册子、光碟。这是一个地方,另外还有一个地方,新疆阿克苏的团委有这么一个文件,说是“充分评估《九评》的影响,加大教育力度,不听不信不传。 ”

中共是这样的,不危害它到了这种程度的话,像这一类消息它应该是保留在上层,如果迫不得已一直传达到最低层,也就说它必须堵在基层的时候,那可想而知它的广泛程度和低的程度。像阿克苏的团委还有荣成市,这荣成市肯定是县级市,在这种情况下,它的广泛程度和它的影响力就可想而知了。

主持人:好,那我们先接听一位日本顾女士打来的电话。顾女士您好!

顾女士:我估计他们在做一个没有证据的杀人试验,我简单说三个现象,第一个就是我周围的亲戚朋友连续死亡17个人,最近4个月内就去世3个亲戚……

主持人:对不起,顾女士,我们不太了解您讲的背景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您可不可以重复一下?

顾女士:我分析他们在做一个没有证据的杀人试验。

主持人:谁在做?

顾女士:他们…应该是那帮上海帮的疯子。

主持人:中国共产党?

横河:上海帮?

顾女士:具体不能确认,但是我觉得没有别的人有这个动机和能力。

主持人:好,请说。

顾女士:就是一下子死了很多人,原来死了17个,包括最近死的总共20个人,就看了你们那个新唐人纪录片,说苏联人用微波使美国大使馆免疫力下降,结果得病啊。第二个就是说看到你们大纪元的,就是上海的法轮功负责人好像是发光碟,后来被查了以后不久就住了医院,在公安局看了以后第二天就去世,而且去世第二天还正巧在车子上碰到两个公安,我觉得这不是碰巧,应该说他们有这个潜台词:我把你杀了你也没有办法。我是这样分析的。还有第三个现象,我连续几年一直受到骚扰,而且白天、晚上连续不断的受到骚扰,我开始时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但像这样的事,我三天两头就碰到。

主持人:您为什么会受到骚扰?您是否从事什么样的活动或是您发表什么样的言论,让您觉得您受到骚扰。

顾女士:我没有,完全没有,我估计,我现在分析他们是不是也是在做一个逼人自杀的试验。

主持人:您是在日本吗?对不起,您在日本还是在中国大陆?

顾女士:在日本,我是一个很平庸的人,如果他要我闭口或者是怎么样,他可以直接找我谈,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谈,而且反复的、长期的、非常频繁的做各种各样的骚扰。

主持人:好,谢谢顾女士,那么我们再接听江苏的赵先生,赵先生您好。

赵先生:我讲一个事情,我遇到一个北方的老人,他当年是红卫兵,他当年相信毛泽东“造反有理”的话,参加了造反,后来打击三种人时,他被迫害了,所以他就跟我说他非常恨毛泽东,因为毛泽东告诉他一个歪理,就是“造反有理”,那时候他还小就相信这话,他听了党的话,结果党后来又害他。所以我就说现在咱们都退党,老人就非常高兴,就把这话跟我说,把积累多少年的苦啊、恨啊都说出来了,他既害人又是个被害者,所以听信共产党这是一个非常不恰当的事情。

再一个,我说退出共产党这个事情很好比喻,就像有一个人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加入了黑帮,那么在黑帮里他又有良心,不想去杀人放火做坏事,结果黑帮就说你回去你走吧,你退了我们不要你了,可是他曾经加入过黑帮,那你向有关组织部门声明,我已经退出来了,他们不要我,把事情说清楚。那我们退党也是,也要向上苍啊,向大纪元这个代表我们说话的地方,把事情说清楚。

在中国大陆,因为好多地方是农村,有好多法轮功学员在劝三退的时候,条件没有,他们就写在墙上,或者是贴在墙上,里边写着退党的条子,或者写在钱上,还有好多都没有发出来,所以目前6千2百多万这个数字是非常低的,而且是党团队三种都有,所以现在这个数字是非常的低,不但没有水分,而且相当的低,因为有好多都没有发出来。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江苏赵先生跟我们提供这些消息。那么我们现在从瑞典有这位李剑虹女士,就是作家小乔女士,她打电话来关注贾甲先生的事情,李女士您好。

李剑虹:你好。

主持人:我们晓得您之前也因为回国的问题,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但是您回国的时候也遭到拒绝,那么您是不是要对贾甲这个情况表示一些您的关切跟看法?

李剑虹:我是这个月15、17号从香港,从深圳入关,两次被它拒绝遣回香港。我觉得这个事情很荒唐,很可笑,因为我是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的公民,但是不能进入自己的国家,它把我送回香港去,但我在香港又不能长期居留,所以现在就只好先回到瑞典。那在我被拒之后,我滞留香港的时候,听说贾甲也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护照回到北京,而且一到机场就跟外界失去联系,有可能是遭到中共当局的扣留。

我觉得中共一再反复的拒绝自己的公民入境,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行为,因为任何人都有权利回到自己的国家。所以我认为中共这种做法是很荒唐的,一个是明显的侵犯人权,再一个跟它们一再在国际上标榜自己要做一个负责任的大国,要在国际上承担责任,承担道义,这是非常不相符合的,非常荒谬的。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您,李女士。那么我们现在还有从中国大陆打来的郑恩宠律师,郑律师您好。

郑恩宠:你好,主持人好,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晓得您对贾甲的事情也很关心,我们也知道您最近被中共看守得相当的严,那么您是不是可以描述一下您所要表达的情况?

郑恩宠:我告诉你,今天早晨我的电话受骚扰,我现在已经换了一支朋友的电话。今天早晨我的情况就是七点半警车就开到我们家门口,正好有两个基督徒,他们今天从闵行区过来,送来一点鸡蛋,结果遭到了那些看守的警察把鸡蛋全部打翻。

那么我现在就讲贾甲的事件跟看法,这两天我去翻了一些中国的法律,贾甲现在被北京机场的边防公安抓起来,他现在被扣留,那么按照中国的法律来讲,你可以盘查,对身份盘查,那盘查不能超过8小时;如果你在北京宣布对他行政传唤,第一次的行政传唤不能超过8小时,如果是刑事传唤,不能超过12小时。如果对身份不明的人,搞不清楚你是什么身份的,那么最多不能超过72个小时。如果你在宣布刑事拘留的话,那么最多不能超过37天,那必须要对外公布这个事情。

那么一个中国公民要回到自己的国家,突然失踪了,对于这件事情,我认为外交部的新闻发言人最起码要表示态度,最起码你北京公安局的新闻发言人要表示态度。

那么在上个月十七届四中全会,它5次提到了要建立新闻网络制度,就是每一个党委组织、每一个网络,共产党允许的网络都要设立新闻发言人,这个讲得很好。那现在贾甲突然之间没有消息了,我认为中共它自己讲的东西和它做的东西是完全违背的,它自己制定的法律不遵守,我认为这显然是很荒唐的。

主持人:谢谢郑律师。那我们再接听一下陕西的张先生,张先生您好。张先生请说,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请说。

张先生:我觉得贾甲这一次回国,怎么说呢,真的是个猛士了,我怀疑回来之后,中共说不定会给他判刑了。中国好像大多数老百姓还是100年前鲁迅笔下那个“看客居多,一盘散沙”。我当然很钦佩他这样的人格,这人是敢于赴汤蹈火,在中国就是个脊梁,但是现在这个形势,我觉得可能他一个人还是比较难一些。因为中国人好像还没有觉醒,民智未开,好像围着看的人还真不少,但还是一盘散沙的感觉。

主持人:非常谢谢张先生。那么我们刚刚几位观众朋友谈论这么多,我们回到这个退党的话题来。我们晓得贾甲,主要就我们大家的观察,他回国主要是为了推动退党这个事情。

那么我们刚刚提到的这些问题里面,横河先生也讲了,退党提供了一个平台。那么我觉得《基督教箴言报》里头,它提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它说退党这个事情,它不是传统的这种政治性活动,而好像是一种心灵的净化等等。杰森博士,您可不可以就这方面发表一些您的看法?

杰森:我觉得前面谈到的6200万人数的准确度问题,事实上我们这么说吧,如果中共是一个开明的政党,如国民党一样,你签个名就可以退。就那么目前我们每个人在中国的观察,你周围对中共有意见的人的数量,是不是中国十几亿人口中,只有6千多万人对中共有意见?绝不止这个数字,6亿、10亿都不一定。所以从这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人都能自由去退的话,6千多万这个人数是少了,还是多了?

实际上我们知道的非常清楚,当时《九评》是12月份发表的,很快的没有几天,北京就有一个真名退党的叫做孟伟哉。他事实上是中宣部前文艺局长退休的,70多岁,当时他就真名退党。他说根据我70多年的经验跟我30多年的党龄,我坚决退出中国共产党。

但没两天,又在中国人民网上说,本网特约声明孟伟哉坚决永远跟随共产党。当然这个到底是中宣部给它授权发的,还是这个孟先生本人发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孟先生的情况,后来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像这个情况很多,对于用真名退党中共压得很厉害。

事实上整体来说,因为中共本身给人造成的恐怖的这种气氛,使得这个退党的人数,被极度的压缩。而从心理上来说,想退出中共的,脱离这个东西的,太多太多了。

那么实际上,我觉得如果贾甲这一次的行为有什么意义的话。其实他是从心态上破除了,就是中国被中共这么迫害了60多年,尤其是中国的老年人,一听中共就发抖,因为中共迫害人迫害得太厉害了,这个事情搞得很多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那么它就造成这个先天的恐惧,恐惧到了你不敢提,一提我就害怕得不得了。

那么贾甲确确实实三年前他离开了中共,现在又回到这个中国面对中共,那么整个一回一来,两次从不同的角度来突破这个人对中共的怕,所以在这一点上就很有意义了。

但是另一点就是他这么多天了,从22日进入中国被扣留的到今天已经27日了,国内是28日,已经六天了,那么六天没有任何的消息。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中共在干什么,中共它往往抓住一个人,它肯定最终就是会跟你讨价还价,让你站出来,按照我的方式说话,你到电视上这么说,在媒体上这么说,我就会给你高官厚禄。不然的话,我就给你行刑逼供,甚至判你十年。我们知道过去一个文人,一个文弱书生以颠覆国家罪被判了十年。

所以这六天我可以想像到,中共又使它老计俩,威逼利诱,再给这个贾甲先生施压。那么无论未来贾甲是什么情况,我们就看此时,我们就看他离开时候那种愿望,我们就觉得他这个行为,非常让人钦佩。对于整体让中国人脱出中共,对中共先天的那种恐惧,非常有正面的影响。

主持人:杰森博士提到这个是很有意思的问题,一个根本的问题,为什么退党会这么的难,为什么不能去退?那么横河先生,我再另外请问你,就是我们在谈到这个人数的问题的时候,我们知道这个退党运动,它是要靠这个退党,就是把这个中国共产党的党员退退退退退,退光了,退垮了吗?它是不是这么样一个,原来的出发点是这样子吗?

横河:原来的出发点,其实是九评共产党这个系列的社论出来以后,有人提出来说不能再跟共产党,原来共产党这么坏,我可不要跟它在一起,这是开始的一个自发的,所以很难说是个运动。

那到了后来,很多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共产党迫害了法轮功,所以他们希望通过这个运动来,实际上并不是要退倒共产党,而是因为法轮功学员信神,相信共产党犯的这些罪,天要灭它。所以他是以救人的目标要你退出,将来这个神要来惩罚的时候,你就不会遭殃了,是用这一种角度来推动的。

但是到后来,整个退党就变成了一个社会运动了。就有很多不是法轮功的,有各种各样因素的人,都进入来推动这个九评和退党,因为大家都认同了这个理念,认为这是一个和平的方式,可以来表达自己,可以来解体中共。所以有很多人是这么样考虑的,于是它就变成了一个社会运动以后,参与的人就各有不同的目的,就不完全说整个有什么目的,就没有了。

但是我可以说,从法轮功学员这个角度上来说,他根本的目标是想救人。但对于整个的这个退党运动,所有参与的人来说,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他们认为共产党的统治必须结束。而退党,他们认为是一个最好的方式,所以在这一个基点上,大家认可了,所以大家都加入这里面来,这个我想是中共很恐惧的一点。

主持人:那么另外一个就是,我们知道贾甲先生他也是在呼吁,希望能够让中国的党、政、军各界人士使用真名方式退党。刚才我们听到退党中心的义工魏先生所提到的,一般的话就是出于保护,你只要跟共产党划清界线,你用假名退党。杰森博士,在这个方面你怎么看,对于目前中国的情况,譬如在中共对于这一方面还是看得很紧的情况之下,真名、假名退党,你觉得意义上有什么样的分析?

杰森:当然我个人是这么想,中共本身它极端邪恶。它确确实实,就是凡是真名退党的人,特别是对越有声望的人,它想尽办法加以迫害,最终使这个人承受不住,给它们什么声明之类的。

所以某种程度上讲,当你真名退党的时候,如果你的身份非常大,可能你会带来一定正面的影响。但是同时的话,你也得面对一个巨大来自这个中共恶势力的压力。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对于这个最开始搞这个运动的这个人来说、这一群人来说的话,他们的主要想法倒是属于你个人自身赎买的过程,他是一个内心自心升华的一个过程。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的话,你可以达到自心的升华,同时又不会给自己带来直接的问题,中共目前对中国所有的军队、武警,都是在中共控制之下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不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立刻的麻烦,那么这是一种满折衷的办法。

所以他们鼓励你用假名来退党,一样起到效果,起到什么效果呢?因为达到你内心自身跟那个组织脱离,内心自我升华,内心自我净化的这个目的。当然这个过程本身,它自然而然会造成一个效果。因为前段时间我听到南方广东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跟我在街上遇见聊天,他说:“我给我们村里的书记打电话,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怎么样?支部会议都没人开了,大家好像都说退党了。我也不管。’”

他这个意思是啥呢?其实当你这样做出,虽然是假名退党,很多人从行为上其实已经脱离了最艰难的那一步,就是对中共的极端恐惧。

国内你可能没有经历过那种党团学习,都是被迫的,都是无柰的,坐在那听一些很无聊的东西,最后很痛苦的熬几个小时离开。现在当你迈出第一步退出来的时候,其实大家就达到共识:我再也不遭这个罪了,我也拖辞不去。因为退的人数到达一定程度,这个会也开不起来了。

所以这种形势上的东西,虽然是假名退党,但是每人都在内心迈出这么坚决的一步的时候,真正这个空间会展现一些很小的一些变化。

主持人:所以这个意义还是相当大。横河先生我再请问你一下退党的问题。您看到在目前海外和国内退党不断在进行着,像当年东欧和苏联解体的时候,它也在一瞬间就发生的事情。您对于目前中共退党的情况,还有中国共产党讲说它也不会倒,你有什么样的分析吗?目前社会譬如说人心浮动,对社会不满等等的方向。

横河:苏联共产党倒台的时候,它也有个过程,它的党员急遽减少是一个过程的。其实你从苏联共产党垮台你就可以看到,任何像中共或苏联共产党,它的倒台是不可预测的。

在苏联共产党倒台之前,全世界有这么多苏联问题专家,几乎没有一个人预测到它的倒台。所以这种倒台的过程,从表面上看是由历史的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但实际上它是被一个看不见的力量推动的,并不是哪个人为的力量可以阻止它。

所以我们不会去预测,中共还能维持多久?但是中共自己最知道。现在你从十一做为一个统治60年应该庆祝的时候,它却变成了一个像战争状态,这种只能用恐怖来解释。因为它不让一个民众来参与它们的所谓庆祝活动。这种恐怖是一般人很难想像的,它如果不是感到大难临头的话,它不会这样紧张。

主持人:是的,也就是像杰森博士刚刚讲的。

杰森:对,事实上很多时候是一个量变突发质变的过程。我们知道苏联解体是怎么回事?它自己让军队开到莫斯科的时候,就是叶利钦振臂一挥,所有的军队就立刻倒了,就是都转过来了。问题是在哪?

军队中的每一个人,在苏共统治的那个阶段,他内心已经逐渐的在发问,逐渐的有一点想法,最终在某一瞬间所有这些人心促成了一个行动,这个行动显的那么自然,但整个推垮了苏联的整个统治。

整个退党运动也想达到一个目的,从1个人,2个人,6千万,1亿,5亿,这样最后的数字,使得中共像一个村子一样,当这个村子很多人都默默的退出中共以后,村里的书记再也组织不起什么会议了。

你想想5亿中国人三退以后,中共还能组织像样会议吗?比如几代会几代会,也就不存在了。这个确实是最低成本的让中华民族剥裂中共附体的过程。

主持人:好的,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只能分析到此为止。非常谢谢两位资深评论员今天非常精辟的分析,也谢谢各位观众的参与。各位观众朋友,贾甲的事件也希望大家能够继续关心,我们希望贾甲先生能够有一个安全的未来,也希望大家能够对于九评退党运动更加的支持。谢谢各位,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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