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6月5日訊】「六四」屠城二十五周年,我被新疆烏魯木齊市警察非法綁架拘禁了一天。因與暴政不合作,我都記不清楚這是自新疆七五事件后多少次被警察綁架了。
當天上午十點,我剛下樓,發現單元門前停著一輛社區警車,車上似乎還有人。我想起凌晨零點多時曾有人敲門,我沒有理會,這輛車是不是為我而來呢。我就有意地在小區轉了一圈,發現車上下來兩個穿黑制服的女維穩人員,一直鬼鬼崇崇地跟在身後。確定今天是被監視了。
我習慣了,沒有理會,無視她們。出了小區大門,走到和平花園小區門口太原路段,這個地點剛剛出我所在的清水灣社區地界。這時,一輛小車駛到我面前,中亞南路派出所警察艾力下了車,和我打招呼。他以前曾長期跟蹤監視過我,現在調到附近社區了,但仍在轄區派出所工作。他拉我上車,我拒絕,這時又過來一個警察,一邊一個架著我上了他們的車,我坐在後排中間,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夾著我。開車的警察馬上給清水灣社區打了個電話,讓社區的人回去,就開車到了中亞南路派出所。
這時大概是十點半左右,到了派出所,艾力扣押了我的手機。一些我印象中從來沒見過的警察和我打招呼,叫我名字。讓人感到老大哥時時刻刻在背後盯著你,關心著你。
在大廳等了一會,不見有人過來辦案,卻來了個五十歲左右的維族警察,坐我旁邊和我閑聊,我仔細看了看,似乎以前也沒見過。我沒興趣和他閑聊,直接問他:是你找我嗎,有什麼事直說吧。
他連連否認:不不,我只是和你隨便聊聊。
我指著大廳幾個警察,高聲說道:「維穩」任務這麼重,你知道全疆每年累死多少警察嗎?上班時間還有空閑聊!
他打住了,不過沒起身走,過了一會又自我介紹:我叫艾買提江,四十好幾了,叫我老艾就行了。
不!我糾正他:老加姓氏是漢族人的稱呼。並且你不姓艾,艾買提江是你名字,間隔號後面才是你姓吧。
我不是民族主義者,我只是覺得任何人都不能數典忘祖,不倫不類。
艾買提江終於訕訕地起身走了,後來我在大廳屏幕上看到他是副所長。
在我不斷要求下,終於有警察出來接待我了。他叫王曉明,是我所在清水灣社區的民警。時間大概是十一點半吧,他帶我到了詢問室,剛坐下他的電話不斷,電話里他說今天六四了,忙得很。
一句話沒問,又換了一個警察,叫劉志剛。電腦上有詢問系統,雙屏的,我也可以看到。我看他選擇了重點人物,行政詢問等幾個選項,然後開始問話。連問話的內容都是系統現成的,只須稍加修改或填上幾個字就行了。
第一句問話里有這樣內容:如果覺得提問與案件無關,可以拒絕回答。
因警察並未向我說明因何事由,後面提問我就經常以無關回答他。後來他不得不改第一句問話,把上述內容刪除,增加了事由是詢問近期情況。
我覺得更無必要回答了,個人生活無須受公權機關干涉。
於是詢問短短一二十分鐘就草草結束,最後一問是: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就大聲提出我的要求:以後不能綁架公民,來這裏問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他強烈反對用綁架二字,說什麼是警察,是執法什麼的。
我反駁:難道警察行為就不是綁架,執的什麼法,有沒有一點法律依據?!
他還在那裡胡攪漫纏。
我說:你不必講那麼多了,你既然問我有什麼要補充的,你就如實記錄就行了。
他最後只好原文記錄。
後面還有十多小時就是無聊的等待了,一個戴鋼盔,穿防彈衣的特勤寸步不離的守著我,中午吃了點派出所食堂的米飯,後來一個戴眼鏡的小夥子換班看守。
漫長無聊的等待令人焦噪,我站起來大聲質問王曉明:土匪強盜綁票還要提出條件,滿足了就放人。你們這又沒說法,又不讓人走,這算什麼?
期間我又多次斥責有關人員侵犯公民權利,侵犯人權的行徑,大聲怒斥他們是共匪法西斯,沒有人性……。
理虧的他們不斷以所謂上級推卸責任。
真讓人沒脾氣,後來我寫下了兩段話,希望更多警察能看到:
做中華兒女,不當馬列子孫。中國人,講正義,明是非,亂命不從。永遠不要做鋪伏在權力腳下的狗。做一個堂堂正正,守法治的公民。
中共無人性,百姓無人權,社會黑暗,最終每個人都是受害者。
大概晚上將近23點時,艾力開車送我回去,本來步行只有10分鐘的路程,我要走回去。艾力不允許。這可能是中共的「維穩」紀律吧,要求六四全天對重點人員實施最高維穩級別。從凌晨零點開始,24小時貼身緊盯。由於我的不斷抗爭,中共警察私下裡偷懶了一小時。
歡迎互相交流,作者電郵:[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