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網:從西方看神韻對復興人類文明的意義

【新唐人2013年10月25日訊】這個題目,對本文而言,是大題小作。明知故「用」這樣一個大題目,只是想藉以給這塊引玉之「磚」鑲個「玉」邊。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號,神韻交響樂團在美國的華盛頓特區、紐約、波士頓、休斯頓、達拉斯、洛杉磯和舊金山七個城市十場巡迴演出圓滿結束。有報導說,神韻交響樂團的演出吸引了熱愛音樂的文化菁英、藝文名流、富商巨賈,四位指揮家與音樂家們和歌唱家們精彩演繹的西方經典曲目和原創音樂作品在平和中散發出巨大慈悲能量,很多觀眾深有感觸,表示聽到了來自天堂的音樂,高尚、溫暖、震撼心靈。律師瓊斯(Christopher John)說,當音樂一起,他感覺一種偉大的能量撲面而來,藝術家們詮釋精準,能量巨大,從每一方面來說,神韻交響樂都是一流的完美演出。俄語92.3電台Olga節目主持人Chervyakova女士說:「《神的慈悲》讓我的眼睛充滿淚水,情感和精神層面都讓我非常觸動。在整場演出中,我時常感動落淚,美妙的音樂,打動我的心靈」。看過神韻各藝術團演出的人,幾乎都有恍若與神同在的殊勝感覺,幾乎都有身心得到淨化的深切感受。同時,由此看到真正中華五千年文明的精華所在,更加看穿了中共黨文化的邪惡本質。短短幾年工夫,神韻已經成為「世界第一秀」,這本身就是奇蹟,因為神韻確實就是神傳文化,是中華神傳文化的精華。可是,神韻今天卻回不了神州,因為那裡被中共霸佔著,搞的是魔傳文化——邪惡的紅色血腥黨文化。遺憾的是,西方卻在跟這種冒牌貨的假中國文化 交流,有的迷於其中而渾然不覺,甚至上了毒癮。

據大紀元報導,十月十二號到二十六號,為期兩週的第一屆德國電影節分別在中國北京、成都、深圳和瀋陽四個城市舉行,電影節放映了十幾部德國影片。但是,德國最著名的、代表德國的招牌歷史性的兩部電影——一九七九年拍攝,一九八零年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影片《鐵皮鼓》,二零零七年攝製,德國第三次獲得奧斯卡大獎,描述東德共產黨社會秘密警察對民眾監視迫害的影片《他人的生活》——卻不能夠上映。《鐵皮鼓》在內部,尚在哥德語言學院得到放映。《他人的生活》不僅沒有在展出之列,連「特別單元」裡也沒有。因此,中國嚴格的新聞審查,讓電影節蒙上陰影,再次成為德文媒體的第一關注焦點。對於德國電影界和文化機構來說,第二關注的則是中國潛在的電影市場。比較遺憾的是,很多專業影院出於商業考慮拒絕配合電影節,電影節更多的上映地點是在商業區域。據德國媒體報導,這次電影節總花銷為十萬歐元,其中三分之一是第三方資助的。

這件事很有代表性,可以說,是中共借助錢眼操控現今的中西文化交流的縮影。不過,上述報導中所說的德文媒體「第一關注焦點」是「中國嚴格的新聞審查」,「第二關注的則是中國潛在的電影市場」的排序,可能與實際情況正好相反。何以見得?有幾個問題,請思考:

(一)電影節是對等互動活動。一邊不大審查,一邊審查嚴格,這已經就不對等了。為什麼德國甘願吃這個虧呢?當初在德國內部,東西德之間,西德會有這種原則上的讓步嗎?

(二)電影節是雙向交流活動。交流的是電影,中方硬不許對方拿出自己的王牌影片來交流,而德國竟然能接受,這意味著什麼呢?這交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三)「很多專業影院出於商業考慮拒絕配合電影節,電影節更多的上映地點是在商業區域」。這表明什麼呢?

(四)「這次電影節總花銷為十萬歐元,其中三分之一是第三方資助的。」而中方這類活動,都完全是官辦的,錢無論多少,當然都不在話下了。因為對於中共來說,電影節屬於其大文化戰略、大統戰戰略的一個環節,是其輸出黨文化、宣揚偉光正的一根管道, 是借「船」瞞天過海、欺矇百姓和魚肉百姓的一次機會,同時也是維穩鎮壓的一種藉口(這種活動,都是中共大打出手的「敏感期」,有道是「無論什麼節,民眾都遭劫」)。這樣的交流,實際意義在哪裡呢?

這幾個問題,集中到一點,那就是西方的文化為什麼能與中共的邪惡黨文化可以交流起來呢?或者是說,通常被視為對立的兩種文化,它們之間的相通之處在哪兒呢?

這裡,首先要澄清兩個基本概念。一個概念是,中共不是中國。中共打著中國旗號所搞的東西,也不屬於真正意義上的中國的東西,不然,它就不用老是強調「中國特色」了。正常的人,哪有強調自己的「男人特色」或「女人特色」的呀?正常的國家,也沒必要強調自己國家的特色,東西往哪兒一擺,商標就「說話」了(比如汽車,寶馬、豐田、福特,一看牌子,就知道是哪國的)。法輪功的腰鼓隊一上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是中國的東西。而中共推出的文化產品,骨子裡是黨文化,所以它得掛上「中國特色」招牌,加以掩蓋(要不,人家一看便知是抄襲的蘇聯的)。另一個概念是,西方政要和對華投資商、合作商人所秉持的文化,不完全等於西方文化(通常意義上的具有普世價值的西方文化)。

就是說,中共的邪惡黨文化,由於是人世間的一個異類,與普世價值格格不入,它和西方文化原則上是沒法交流的,它不配。過去,東西兩大陣營對壘的時候,一方要「和平演變」,一方反「和平演變」。在中共恐怖統治下,「偷聽敵台」是要治罪的。哪裡談得上交流啊。

有人可能想,這是冷戰思維那一套,過時了,沒用了,還提它幹啥。言此,不是要恢復冷戰思維,而是要提醒一下,不能忘記冷戰及其經驗教訓,況且歷史是連續的。更要看到:中共的本質從來沒有改變過。如今,它不搞階級鬥爭包括國際階級鬥爭了,但是,「階級鬥爭」只是其「鬥爭」的一種「理論」、說詞、藉口、方式,而「鬥爭」則是其本性、基因、生存方式。冷戰之後,它所改變的,只是其「鬥爭」的形式、戰略戰術和策略。聲明了「拋棄階級鬥爭為綱」,並不意味著它不「鬥爭」了。

恰恰相反:據《美國之音》十月二十三日報導,華盛頓智庫「2049計劃」研究所公佈的一份報告稱,中共解放軍總政治部正在對美國發動一場「政治攻勢」,通過給海外親華活動提供資助、招募情報線人、搞宣傳、參與媒體活動、給有利於推動中國戰略和實現中國目標的組織提供資金以及支持所謂中國的「朋友」,來實現左右美國的對華政策和輿論導向的政治戰略目標。據《華盛頓自由燈塔》報導,中(共)國的政治戰已經遠遠超越了傳統上公共外交的範疇,以「結交朋友、分化敵人」為指導策略,通過蒐集情報和開展公共外交的方法,重新解讀國際慣例和推動普世價值以外的理念,比如中國大陸的一黨專政模式是西方民主政體的替代。還通過影響意見領袖來維護中(共)國的政治和軍事利益,在世界各地開設的孔子學院也是其政治戰的一部份。

事實上也是這樣。中共在改革開放之初,就強調「還存在著局部的階級鬥爭」,西方敵對勢力仍然「亡我之心不死」,強調「要警惕、防止和抵制西方意識形態的侵蝕、影響和污染」。它也的確沒放鬆過,充分利用了西方在冷戰後的忘乎所以、疏忽大意和發展經濟的意向,並打著「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和「改革開放」的旗號,充分利用了人自私和貪婪的弱點,反守為攻,向西方展開了貪戰,成功地扭轉了其因「六四」屠城所造成的被動、孤立局面,基本打破了西方的封鎖,打通了幾乎一切可以「為我所用」的通道,包括文化交流渠道。

而西方基本上如同抗日戰爭後的中華民國政府,面對磨刀霍霍、抓緊擴軍備戰的中共,卻忙於籌備和平建設、大搞裁軍時的情形非常相似,結果,可以說是大多數隻有草草招架之功,沒有多少還手之力,有些方面竟毫無戒備,完全被蒙在鼓裡,甚至稀里糊塗地被耍戲(如朝核問題上 的六方會談)、被愚弄(如人權談判問題上的非公開化)、被當托用(如活摘剛剛被揭露出來後,參與中共在蘇家屯的掩蓋活動)。

應該承認,西方自身的問題,不全是被中共染紅的結果。但是,有些問題確實是被中共加強了、放大了,鑽了空子,捏住了軟肋,搞昏了頭。如在反恐與經濟建設的關係上,中共通過經濟綁架手段,利用和強化了西方怕亂、怕吃虧的恐懼心理,使西方反恐的矛頭所向帶有明顯的欺軟怕硬、抓小不抓大的色彩,不敢直接向中共的國家恐怖主義公開叫板,對於中共對法輪功如此野蠻、殘酷和長期的鎮壓,遲遲未能做出及時而力度相當的回應,有的還裝聾作啞,甚至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其實,這是捨本生意。當西方把敬神以及自由、人權的立國之本放到次要位置、撂在錢包之下的時候,那就等於上了中共這個大淫婦的床了。那些當初趨之若鶩地去中國大陸的淘金者,現在發覺那裡情況不妙了,急著撤資了。可是,此間欠下的中國人民的債,是不可能撤掉的,除非如數償還,因為神都給記著哩。陳光誠,中共當作人質出賣,美國也就在中共的框架內運作,因為怕耽誤了「更重要的」事,這也無異於自宮。在王立軍問題上玩的所謂高超技藝,也不過是一種怕影響「錢途」的揀芝麻、丟西瓜式近視花招。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如果說西方起初主要是「中計」,忽視、低估甚至放棄了西方文化普世價值的優勢,那麼,後來就主要是「中毒」了,中了「紅毒」。因為中的是中共的「毒計」。中共這個邪靈,是個真正的政教合一的最大邪教,五毒俱全。這方面的後果,在相當一部份人身上表現還是相當突出的。

近日,人民報有一條《傳遞神口喻的女人被稱作精神病》的消息說,當地時間 10月16日晚,美國兩黨在眾議院通過調高債限和臨時撥款法案後,眾議員還沒有散去,很多人站起身互相交談著,會場裡很噪雜。女速記員黛安-瑞迪 (Dianne Reidy)突然穿過人群,毫不猶豫的徑直走上講台,對著話筒揮舞著右手開始大聲演講,那個姿勢非常像在講道。大家都傻了,建國以來,美國國會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事後瑞迪告訴福斯新聞(Fox News)國會節目製作人斐葛蘭(Chad Pergram)說:「當晚聖靈喚醒我,讓我在眾議院傳遞神的口喻」。不可思議的是,當時對自己走上講台的行為就感到「質疑且抗拒」,但是有一種力量讓她覺得必須在眾議院一吐為快。

等反應過來時,有人禮貌的請她停止,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說中,依然揮舞著手臂繼續高 喊,於是她從勸離到被架離,瑞迪掙扎著用右手握住桌角,但終於被拉走了,直到從視頻中消失,她也沒有停止呼喊:「不得輕慢神!不得輕慢神!」「最大的謊言是,這不是神掌管的國家,從來都不是。」「你們不可以事奉兩個主。你們不可以事奉兩個主。讚頌上帝、讚頌基督耶穌,主耶穌基督永遠掌握權柄……」在場的每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美國國會警察局告訴法新社,沒有逮捕女速記員瑞迪,但予以訊問,據信她去到醫院接受觀察。

必須明確,當時會散了,誰都可以在那兒說話。為什麼瑞迪不能?問題是,那些人不是不讓她說話,而是不讓她在哪兒說那些話,那些可以從《聖經》中馬太福音第6 章24節中找到的話。難怪該消息中評論說,「多麼可悲的消息,當人不再相信有神存在的時候,傳達神話語的人就被當成神經病人」。

然而,到底是誰的神經出了毛病呢?「驚得目瞪口呆」也罷,「禮貌的請她停止」、「勸離」也罷,「架離」、「到醫院接受觀察」就甭說了,憑啥?為啥?「沒有逮捕」的洗白就更離譜了。那些在場者,誰不去教堂呢?又有幾人真的信神呢?

試想,如果事情發生在教堂裡,大家會怎麼看瑞迪?

可能有人說,那就不一樣了吧。也可能有人說,差不多吧。「不一樣」也好,「差不多」也好,不都說明有問題嗎?「不一樣」,難道信神還能教堂內外有別嗎?教堂內外有別,意味著什麼呢?是不是去教堂流於形式了呢?「差不多」,那情況就更糟糕了。再試想一下,如果不是一個打字員,而是一個巫師在說《聖經》以外的話,會怎麼樣呢?恐怕除了相同遭遇的可能之外,反倒也存有被某些人信以為真、鼓掌叫好的可能。可惜其實就是這樣,而那些西方人對中共這個比巫教更壞的最大邪教的態度就是如此。

由此應該看到,西方之所以吃了被統戰的敗仗,終究是存有與中共的邪惡思想體系相通的因素,也就是被共產邪惡主義污染的東西,主要是進化論、無神論、唯物論、唯生產力論的影響,還有進化論的影響,從而更加不那麼信神了,甚至不再信神了。

可見,在法輪功被迫害的情況下,神韻的出現,神韻主要以中華正統文化的形式在西方出現,這本身就藏有天機神意,就是對整個人類的慈悲,就是對人類良知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