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河南省精神病院是替罪羊嗎?

【新唐人2012年8月28日訊】【熱點互動】(813)河南省精神病院是替罪羊嗎?醫院是「維穩犧牲品」還是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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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農婦吳春霞因上訪而被強制關入精神病院,在「被精神病」132天釋放之後開始了法律起訴,肇事單位河南省精神病院終審敗訴而被罰15萬5千元,這也是該院開業61年歷史上「被精神病」者勝訴的首例。如何看待這次勝訴的案件?精神病院院方稱從本來是協助「維穩」變成了「維穩的犧牲品」,是「替罪羊」, 您怎麼看?如此公然破壞人權的行為為何能堂而皇之的存在?圍繞著這一系列的相關話題,我們將和觀眾朋友展開討論。在開始之前,首先請大家觀看一段背景短片。

總部設在香港的維權網,22日發表了中國精神病鑑定狀況的報告,披露中共當局經常將一些異議人士以及認為製造麻煩的人,關進精神病院,強迫服藥甚至電擊虐待。安徽民主人士錢進就5次被關精神病院,最長一次3個多月。

安徽民主人士錢進:「當局迫害人就是這樣嘛,民運人士或者維權人士、上訪戶啊、法輪功,它(官方)不都是這樣迫害嗎?它沒有實際的理由判你刑,然後它又對你進行的一些維權啊、上訪啊,它又感到很害怕,那麼它就把你往精神病院送。」

武漢拆遷戶馬秀雲因為上訪,2010年3月遭武漢警方強行送到精神病院,還好她在網上即時發出求救訊息,在日本記者關注下,10天之後她被營救了出來。

武漢市上訪者馬秀雲:「網絡起了很大作用,日本記者也起了很大作用,在我的親朋好友不放棄,所以我才有這個機會出來,如果沒人管的話可能啊,我現在還在裡邊,也許已經被它折磨死了。」

浙江訪民鐘亞芳就沒這麼幸運了,她在精神病院關了500多天,身心受到嚴重打擊。

浙江訪民鐘亞芳:「那肯定是身心遭到了非常嚴重的摧殘,名譽人格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害,突然間我戴上了一個精神病帽子,我的父母就天天在家裡以淚洗臉,這些都是包括對自己本人及家人的傷害,那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維權網同時呼籲中共官方消除「被不精神病」現象:例如貴州殺警案,家屬遞交了何勝凱可能患有精神病的證據,公檢法全然拒絕採納,僅憑證人說詞堅決判何勝凱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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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節目現場的兩位嘉賓,一位是時事評論員陳志飛教授,另一位是資深時事評論員橫河先生。剛剛我們從影片中看到「被精神病」已經成中共整肅異己的一個手段,今天我們所要探討的一個案例也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案例,一個農婦告贏了精神病院,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起因經過究竟是怎樣,請兩位再給觀眾介紹一下。

橫河:我想很簡單的介紹一下河南周口市地區有個農婦吳春霞因為村裡一些小的糾紛,她覺得解決的很不滿意,不滿意就開始上訪,上訪次數多了以後當地官員就覺得很頭痛,怎麼辦呢?2008年就判她一年勞教,判了一年勞教以後,當時就沒有給她送勞教所,就直接憑著勞教的通知書,去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送到河南省精神病院。那麼河南省精神病院當時接收她的時候就問,是不是勞教的,對方說是勞教的,這是派出所的人說的,那手續全不全,說手續全了,那就送過來吧,就送過去了。

送過去以後,就關了132天,這132天,後來絕食,後來自殺,最後沒有辦法放出來了。中間用藥用各種方式把她弄得身體很不好,放出來以後,她就開始尋求法律正義,她就開始打官司,就不斷再上訪,被拒絕了很多次,被拒絕立案,但是她不停的上訪。最後她所在的沈丘縣的法院接收了這個案子,在上面批以後,接收了這個案子。

它先是把她的勞教案給翻過來,就說承認勞教錯了,因此很自然它就說精神病送醫院也錯了。那麼當時給她下的診斷是偏執性精神病,理由是什麼呢?理由是她不承認是精神病,不承認精神病就是偏執性精神病,就這樣下診斷書的。結果這個農婦後來就開始打官司,最後沈丘縣法院就判她勝訴,就說這個精神病院要賠償損失,因為它在接收的過程當中,程序不合法,所以要它賠償損失。那麼同時被告也是輸了官司,是送她去的這個小橋辦事處,是一個街道辦事處。那麼在中國街道辦事處是一個政權在城市裡面的最低一級,再下去就沒有了,就沒有行政機構了,行政機構就是辦事處;所以也一起被判了。

結果這個小橋辦事處帳號上沒錢,所以這筆錢就直接在執行的時候,法院把15萬5千塊錢直接從精神病院的帳單上就給劃走了,所以精神病院就覺得很吃虧,就說第一不是它一個人。現在問題是什麼呢?送去的警察不承認,警察說我們沒有去過,那個辦事處也不承認,說我們也沒有去過,而且它拿不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是公安局送來的,所以這個虧就白吃,現在它還在上訴。但是實際上周口市的法院已經是終審判決了,就說終審判15萬5千塊錢叫它賠。這個是一個簡單的經過。

那麼確實一般的民眾被送到精神病院以後,告精神病院勝訴,不僅河南省精神病院是第一例,我想在全國也是非常少見,至少我還沒聽到過。

陳志飛:我稍微補充一下,剛才橫河先生談到吳春霞打官司是因為民事糾紛,我看到這個2011年10月18日,《大紀元》報紙對吳春霞有一個個人採訪,她提到民事糾紛實際上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居民的糾紛,是什麼呢?就是離婚,她跟她丈夫離婚出現糾紛。據她個人所說,她告訴《大紀元》記者,2008年7月16日,離婚案在沙北法庭突然一輛汽車開進法庭內,從車上跳來幾名便衣人員,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把她帶到了當地的周口市公安局蔬菜派出所,然後被拘留10天,最後又把她強行送到精神病院。

這一切來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蹊蹺,我覺得對任何人來說,就像《天方夜譚》一樣,因為離婚現在對中國社會來說,已並不像原來那樣稀奇古怪了,怎麼會跟維穩連在一起,我覺得這真的是中國社會的一個怪現象。那麼這也是讓我想到就是說,在西方可能很多觀眾在國內也看過,一個好萊塢大片叫《肖申克的救贖》(The Shawshank Redemption),其中有一些著名的好萊塢演員,他們演出那個劇目,實際上也是描述美國的一個銀行家受到誣陷,被兩次判終身監禁,最後逃出的故事。那個故事也是令人可歌可泣,而且很多人覺得是美國歷史上一個名片之一,但它反映的事實我覺得也比不上吳春霞的這個離奇。因為你就是一個正常居民,居家過日子發生糾紛,怎麼會被莫名其妙關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這點我覺得是反映中國現在的社會現實。而好萊塢那部電影它描述的是在美國40年代末時期的一種狀況,現在在美國看來,我覺得對精神病整個的控制,實際上是完全不一樣了。

主持人:由於她的這個民事糾紛,我知道她本身也是一個上訪者,由於上訪的原因,我們看到她被關入了精神病院,當然在關進去之後是不允許探視的,當然醫院不允許家屬來看她,她要求出院時得到的答覆就是說要去跟公安局聯繫,同時她這個病歷上顯示,就是病情摘要的下面有幾個字叫做「反覆告狀三年」,那麼從這個顯示來說,她好像是因為這個原因,就是「反覆告狀三年」才被拘禁的,是嗎?

橫河:這就是中國精神病院現在一個很大的問題,當然它也可能為了推卸責任,它就把這些放上去,做為病歷的一個部分,但是能把它寫上去就很荒唐了。所以它這裡頭兩個診斷都是很荒唐的,第一個就是反覆上訪是做為她偏執的一個理由,就說你三年都一直在上訪,所以偏執嘛,然後你還不承認,就是偏執性精神病的典型表現。你知道他們這個診斷,你看很多診斷都是這樣子,就是只要把你送進來了,那就是一定有理由的,然後你堅決不承認呢,就是偏執性精神病;就是以「不承認」做為診斷標準的。那你說街上隨便抓一個人,誰會承認自已是精神病?!

陳志飛:我覺得我的理解,可能還稍微點不一樣,因為實際上就是連續告狀,在中國來說,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我們看來這是公民的正常的權利,你可以行使,在美國根本是不足為奇了。在中國就像在農村牆上貼的標語一樣,「不許違法上訪」,「違法」的是憲法規定的公民權利,那個當地的機關,當地的土皇帝,它就可以說你上訪是違法上訪,那你告訴我什麼叫合法上訪?根本這個東西就是它混淆視聽,我覺得給她冠上「連續告狀」這個名目,實際上是想給她施加迫害的。

因為對當地來說,這是一個很重的罪名,那麼她是不是只是因為不小心,我的猜測,跟丈夫離婚,而使當地的幹部覺得蒙羞,覺得造成對穩定的破壞,這麼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就盪起這麼多漣漪,然後逼得當局被迫動用一個,可以出於非常嚴厲懲罰的這麼一個罪名,就是「連續告狀」。現在我們從網上沒有看到她有任何的冤情,也沒有看到她有任何告狀歷史,所以我覺得「連續告狀」這點,在病人病歷上留下這個事實啊,可能是捏造的。

實際上可能原本是非常小的民事糾紛,但當地幹部覺得丟了名了,就是說維護了所謂的治安,維護了所謂的穩定,所以就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給她顏色看看當然不能說違法離婚,違法離婚就夠離奇了,在他們來說也不可接受,那麼它就用一個與「違法上訪」相似的一個「連續告狀」,這樣在當地的百姓看來,可能在洗腦之後他們還是可以接受的,這樣子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了。我的推理邏輯是這樣的。

主持人:那麼現在呈現出的事實,根據剛才兩位分析的和提供的信息,看到一個精神上比較正常的人,因為上訪或者說是因為離婚,或者因為什麼原因,這些原因就可以做為送入精神病的理由嗎?兩位對此怎麼看?

橫河:這個它不是從今天開始的,我們要往前推一點的話,在2009年的時候北大教授孫東東,中國精神病鑑定委員會的主任委員,他談到就是說,他認為反覆上訪的上訪戶,不說100%的話,99%是有偏執性精神障礙的。這句話當時出來以後就轟動了,所以他是把這整個精神病的治療、診斷,和整個維穩系統是連在一起的,所以你只要是長期上訪的話,那你就對這個政府造成了不便,對黨的領導造成了不便,所以你就是偏執性的精神診斷。這是中國的精神病方面的權威,北大教授,是權威而且他是一大串頭銜,什麼主任之類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它已經不是一個個案了,我們可以看到其實還有一個案子,就是在2011年的時候,人們把它叫做「飛越瘋人院」的,實際上是用美國電影的名字,就是武漢的徐武,他原來是「武鋼」(武漢鋼鐵集團)的職工,後來被關精神病院多少年,然後他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以後到了廣州,見了媒體把自己故事講了,剛剛講完,武漢的警察就追到廣州把他又抓回去,又送回精神病院;也不知道現在這個人情況怎麼樣?當時也是轟動全國的。

所以就這幾年我們看來的話,用「精神病」這個名稱,用這個罪名來把上訪的民眾或者是不聽話的人關到精神病院去,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還有楊佳的母親,當楊佳的案子鬧到全國紛紛爭爭的時候,他母親不見了,誰也找不到他,最後才發現是被北京的公安送到北京市的精神病院去了。

陳志飛:不光是楊佳的母親,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來鄧玉嬌案子的時候,追蹤案件發展的情況,其實當時有個說法,有人講說法醫鑑定鄧玉嬌也患有精神病,有這個歷史。這樣的話,實際上就會對它迫害造成了很多的方便。

所以我們看到這個事件反映出中國社會的幾個方面,第一就是有所謂的「強強聯手」,強強聯手就是當地的公安司法部門聯合精神病院部門,兩個打著「維穩」的口號,可以濫殺無辜,可以濫加捕殺當地的百姓。這樣的話從工作方面來說,給它造成很大方便,打著維穩的旗號,可以為虎作倀,為所欲為,這是一個明顯的特點。

這樣來看徐武這個事情,剛才跟橫河先生討論以後我去「維基」上查了一下,現在徐武生死未卜,而「徐武事件」的起因跟農婦的起因非常相似。而農婦的事件,剛才我跟你談到了,我感覺這個是非常沒有理由的,(因為)就只是一個正常的民事糾紛;徐武那個事情嚴重一點,怎麼說呢?他得罪他的上司,得罪他的「武鋼」的班組,他就是人比較倔嘛,大家知道湖北人脾氣比較大,他可能就是稍微說了觸動領導的幾句話,領導就通過當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因為「武鋼」很大,鋼城派出所,通過領導這個機關的第一把手,黨委書記也好,廠長也好,他手下有保衛科,有保衛幹事,通過保衛幹事就可以給你定罪。

實際上確實是土皇帝一樣,可以為所欲為的就把他抓進了精神病院,然後他父母也知道他兒子根本就沒有病,那麼徐武又演出了一齣類似我剛才講的,美國銀行家一樣的這麼一個傳奇經歷,那個美國銀行家是經過長期摸索獄頭的心理,最後挖了一個地洞逃走的;他是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怎麼樣飛越瘋人院,也是一個謎,但是的確生死未卜,這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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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們具體看了一下有關河南省農婦吳春霞上訪勝訴的案例,同時剛才兩位嘉賓也提到其他方面,還有其他很多因為中共的「被精神病」被關在精神病院裡面的案例,那案件本身我想裡邊還有很多的疑點和有趣的部分,我們一會兒繼續觀察。同時我們想把這個問題拓展一下,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有大量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關進精神病院遭受了迫害,今天我們邀請到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代表汪志遠先生,我們連線一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曾經做個這樣一個調查報告,請他介紹一下這個調查報告的一些情況。汪志遠先生您好。

汪志遠:你好。

主持人:您好。「追查國際」曾經調查法輪功學員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情況,您能否介紹一下這個報告的情況,和報告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嗎?

汪志遠:可以。「追查國際」於2004年4月前後,對中國大陸利用精神病院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情況進行了調查,我們在2004年4月30日就發表了一份報告,就是對法輪功學員精神迫害的調查報告。從我們調查情況看,截至2003年,據不完全統計,在迫害5年的過程中,中國大陸利用精神病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遍及到了全中國各地,至少有1千多名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關進了精神病院、戒毒所。許多人被強行注射或灌輸了多種迫害中樞神經的藥物,被施以電刑或長期的綑綁、灌食等虐待。有許多人被長期監禁甚至達2年以上,他們有的因此而雙目失明,耳朵失聰;有的造成了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造成了全部的記憶喪失;有的神智不清,精神錯亂;有的皮膚長期潰爛,甚至導致內臟的嚴重損傷。到2003年為止,至少有15人死於這種精神病迫害。

在我們「追查國際」調查過程中,我們在對15個省的一百多家精神病院進行調查,結果令人震驚,為什麼呢?這一百多個精神病院,它們公然明確地承認它們參與了迫害,用精神病院這個條件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說它們公然承認它們收治了法輪功學員,而這個收治只是為了洗腦和轉化為目的。這樣的有多少呢,有80%的醫院是公開承認的,那剩下的,有百分之十幾的醫院否認它們用精神病院迫害,可是我們通過調查,發現它們都是在撒謊。

你比如說其中有一個河北的邯鄲市精神病院,它一口否認說它們沒有收治法輪功學員,可是其中有一個國內外都已經知道的楊寶春這個法輪功學員,在邯鄲市精神病院就被關押了兩年多,而且造成了這個人健康嚴重的損害。這個事情國內外已經有報導。

所以從這件事例看,中共在中國大陸範圍內,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採用了精神病院的迫害,這個迫害是相當普遍的,而且非常嚴重的。它們所謂治療的目的及效果、檢測,都是以放棄法輪功的信仰為標準。那我們調查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有個報告在網上。

主持人:非常感謝汪志遠先生給我們介紹這個報告的具體內容。從剛才汪志遠先生分析的數字,我們知道一百所醫院裡面的80%都承認它們進行了精神的迫害。那麼我們今天所拿出的這個案例就是河南省精神病院,其實它也並不否定它的所作所為,只是它認為它是替罪羊,這背後有什麼玄機,我們一會兒再請嘉賓進行一下分析,這也是我們今天的核心所在。我們先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聽聽大家是怎麼樣的一個看法。北京的倪先生您好。

北京倪先生:我們剛才討論的這個個案,應該放在大背景上來看。就說胡溫上台執政的這十年是黑暗的十年、殘酷的十年,這十年啊,它拆遷死人,凡是有拆遷的地方就有死人。也就是說拆遷死的人,信仰團體死的人,所有上訪「家破人亡」死的人,這些統計數字如果總結到一塊兒,我認為它死亡的人數已經超過了文革。

過去是因為意識形態來迫害,比如說文革是群眾鬥群眾,群眾專政,但是這回它不是因為意識形態,意識形態變弱,而是利益促使,現在的政法委已經完全黨衛軍化、黑手黨化,赤裸裸的搶劫,赤裸裸的對人民財富進行掠奪,它們今天的這種迫害已經遠遠超過了文革,在將來歷史上會記胡溫這十年是黑暗十年、殘酷十年。

主持人:好的,謝謝倪先生,我們明白您的意思。我們再接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紐約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

紐約王先生:主持人好,貴賓好。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奇怪的,全世界所有的共產國家有兩個武器,一個就是下放勞改,第二個就是精神病院。這個精神病院的始祖是誰?就是蘇聯,就是現在的俄國,以前的蘇聯。對付不喜歡共產黨的人、發牢騷的人,就這兩個武器,動不動就弄到精神病院去,美國都拍過電影嘛,很多人都曉得。

那麼比這個還慘的那就是柬埔寨,我希望你們派一個隊到柬埔寨去拍那些博物館,那整個博物館都是人頭啊,都是共產黨殺的人頭。我們在那邊的華僑全部殺光,如果有哪一個華僑是共產黨沒有殺的人,那都是冒充我是柬埔寨人,我是農人,我是工人,那就免於一死,否則的話華僑都殺光,殺得光光的。那麼像這件事情共產黨不但不講話,還說殺得好,你們看看,這就是共產黨!所以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拍成電影到處去宣傳,共產黨就是怕宣傳,就怕真的事情拿出來,真的事件拿出來,它就曉得共產黨就會完蛋。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我們再接一位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主播好,陳志飛教授好,還有橫河主播好,還有另外一位嘉賓好。在英美西方國家,心理不健康的人,想不開的人可以去看心理醫生,每個月都可以去看,就算精神病再嚴重也不會有人笑你,只會有人幫助你。在中國的舊社會,有精神病看腦科,看精神科,那麼舊社會不但不幫你反而還笑你,指指點點的瞧不起你,甚至於想把你害死。現在的中國就演變成你們幾位剛剛所說的那樣。我認為這河南的精神病院絕對不是替罪羊,國民黨叫代罪羔羊,絕對不是代罪羔羊,他們應該就算是幫凶吧。我就講到這,謝謝。

主持人:謝謝丁先生。我們請現場的兩位嘉賓針對觀眾朋友所提出的來回應一下,同時我們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上去。我們知道這個精神病院被判敗訴之後,它自己感到很委屈,它自己說的話也非常耐人尋味,它說原來是要協助維穩,現在變成了維穩的犧牲品,它覺得它很冤枉。那究竟它冤枉不冤枉,它是犧牲品,它是誰的犧牲品?這裡透露什麼樣的信息?

陳志飛:其實這就跟剛才北京倪先生說的胡溫統治下的這十年,尤其和人權上惡化有關係。這十年的人權惡化實際上是大家看不到的,它最具體就是法輪功的迫害。我剛才談到了,精神病院對當地民眾進行迫害,是所謂強強聯手的結果,比如說在吳春霞這種情況下,當地的周口市的領導或村幹部覺得你離婚丟人了,他結合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那麼剛才橫河先生說的徐武「飛越瘋人院」,他在「武鋼」跟領導發生爭執了,領導對他進行迫害,就是跟當地領導造成這麼大的摩擦,他就用這方法來修理和治你。

那麼法輪功的這個案子就更要高好幾層了,因為這個強強聯手是國家級的,是國家在江澤民的策劃下,整個血債幫通過這種方式開動整個國家機器,糾集政、法各種機關,然後通過人大來把你定罪,定成邪教。它這種強強聯手造成的結果,那就是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送進精神病院,遭受各種折磨。

所以說從吳春霞這個案例或者徐武這個案例來說,在狀態上我們看到的只是民間的一個反應,那麼從國家意志和中共獨裁這種表現最明顯的那就是對法輪功學員。這種強強聯手最可怕的,雖然剛才王先生講的,他的起源是來自於蘇俄,但是集大成者,發揚光大者還在於中共。

橫河:我想說一下剛才紐約王先生談的一個問題,就是說社會主義國家,其實這都是社會主義國家的特色。蘇聯是這樣的,赫魯曉夫曾經說過一句話,說:蘇聯境內沒有不贊同蘇聯共產黨的人,沒有不贊同蘇聯共產主義制度的人,只有精神病;就是說你只要不贊同社會主義制度,你就是精神病。這是赫魯曉夫很典型的一句話。

中國有個很大的不同,事實上在2000年4月份的時候,中、美有一個聯合的精神科醫生會議,在北京召開,美國有一個精神科醫生就提出來,現在國際上有很多關於中共使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的報導,他做了一個演講,題目叫做「拒絕治療的自由」,就是人不僅應該有接受治療的自由,也應該有拒絕治療的自由。

在這個演講以後,中國就有一位教授出來為中共整個系統做辯護,辯護裡面他講了這麼一段話非常有意思,他說中國的精神病院還沒有這個「福氣」成為迫害人權的工具。他這麼說的。為什麼呢?他說在這以前根本就不要這麼麻煩,那確實是,毛澤東時代殺了就殺了,不殺的話,群眾專政你反正就是……就像剛才北京倪先生講的一樣,意識型態是敵人就完了,它根本不要用精神病的方法來弄你,這倒是真的。但是它避開了當時的實際情況,確實用精神病院迫害一般的人,在以前個例總是有的,像現在在德國的王萬星,當時就是開啟「平反六四」的旗幟被關15年,在精神病院。他逃到德國去了。但是這種都是個案,作為精神病的整個系統用來迫害人權的話,真的是起源於法輪功。

2004年這個人講以前用得著是對的,但是現在開始用得著。它有兩個特點,一個是法律外的系統,就是它把人判到監獄去它要找很多很多東西,當然現在它也照樣判,但是要大批的送就很困難,同時送幾百個、幾千個就很困難,這時候法律外的系統就很有用,所以勞教制度對它們很有用。就像剛才這位吳春霞,她也是送勞教沒送成。

另外一個就是精神病系統。精神病系統比勞教還方便,送你走就走了,你看一個派出所所長打個電話就能把她送進去,非常簡單,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另外一個,還能夠把你妖魔化,就是說當你一套上「精神病」帽子以後,如果一個政治犯去勞改或勞教,別人還覺得挺光榮的,你不過就是政治觀點不一樣,把你關進去;但把你打上一個「精神病」帽子的話,你就變成一個社會的另類了,還不僅僅是政治觀點的另類,這樣的話就使得中共以後持續迫害你特別方便,而且你家人都沒有辦法為你去說話,所以這個系統的迫害確實很嚴重。

我舉幾個例子,一個就是江蘇一個電腦工程師叫蘇剛,這是第一個被西方媒體報導出來的,使用精神病藥物致死的。另外,河北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姓曹,一個女的,被關到精神病院第二天就死了。另外,再有一個是清華大學的柳志梅,非常有名的,她就是在十幾年關押期間,一直被用藥,到臨出院、監獄放出來的前三天,給她注射了大量不知名的精神病藥物,出院以後藥性發作了,到現在她都不認得人。這個是非常普遍的現象,事實上正是因為迫害法輪功積累了很多經驗,用得非常順手了,所以才把它擴展開來,用於廣泛的人權侵犯,造成中國今天這樣的情況。這個情況我們要回顧的話,那確實在1999年之前並沒有形成一個制度性的東西。

陳志飛:蘇剛那個事件,其實我剛才也想到蘇剛是勝利油田的軟件工程師,可能是蘇北這個地區,他如果活在今天的話,可能跟我歲數也基本相仿。我當時看了《華爾街日報》報導,的確是報導出來的第一例,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的案例。那麼我們今天又提到的迫害吳春霞和徐武的飛越瘋人院,實際上能造成對他們用精神病院這種方式的迫害,我覺得主要也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因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造成了地方政府還有公安聯合起來,可以隨意把公民送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

他們經常所用的罪名,就是剛才說的「連續告狀」,這「連續告狀」實際上是法輪功學員連續上訪,要追回公道的具體表現,在很長時間的表現。所以在1999年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之前很少看到這樣的案例,這樣的案例沒有看到,但是從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之後,我們可以看到過去這3年,徐武還有吳春霞這種事情,我覺得就是借助於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而使得地方官員把這種迫害的方式延伸到普通公民、非法輪功學員,給造成了便利,造成了可能。這個我覺得是一個最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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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飛:因為剛才觀眾提到了英美對這個精神病院還有精神治療方面的一些問題,因為這不說清楚很容易給大家造成誤解。在西方,精神治療的確是很普遍的,但是精神治療往往是從患者的角度對他進行人文關懷。

那麼剛才我們提一個好萊塢的電影叫《肖申克的救贖》(The Shawshank Redemption),其中的主人公並沒有被送進精神病院,而是在一個正常的監獄生活,最後他利用智謀逃了出來。

在中國的話,如果你被送進精神病院,你會被注射各種藥物,像吳春霞她這個情況,她今天因為離婚打官司卻被送進精神病院,她現在喪失了生育的能力,有各種各樣的高血壓還有病灶出現。在美國電影版本裡頭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第二點,如果大家能夠回想一下,在美國比較著名的幾個槍擊的案例,這個肇事者往往都是利用「精神病」為理由得到了法律的保護。最有名的是1981年,當時里根總統被刺,這個肇事者是欣克利的年青人,因為他愛上了影星朱迪•福斯特,所以他做出了驚天動地的事情。那麼最後由於他家屬的原因,因為他比較有錢,就算他即便打了美國的總統,他也可以以「精神病」為由獲得釋放。

那麼第三點,我們可以看到在好萊塢電影《雨人》當中,其實精神病在社會是獲得廣泛的關注和照顧。而在中國,有西方學者在2007年的文章當中指出,有西方學者估計在中國12億人當中有1億人患有各種不同程度的精神病,因為這種比例是遠遠大於西方世界,他是精神受壓抑造成的結果,是受到各種不公道,社會不公平的待遇造成的結果。

而中國的心理精神病醫生,就像美國同樣行業的精神病醫生,全國在當時2007年只有1萬6千名,是發達國家的1/10。就是說用「精神病」對人進行迫害,中國是無出其右的,但利用精神治療對遭受社會各種不公道的待遇的民眾進行幫助,中國連發達國家1/10都不到。所以說我們可以看到精神病完全是中共手中的一個打人的棒子,行使權力踐踏民眾,賦予公眾權力的一個工具,而沒有任何人文關懷的這種含義在裡面。

主持人:說起這個西方社會由於精神病而就醫的程序,我們再特別看一下這個案件,這個精神病院在接收吳春霞的時候,它的一個說法就是「手續全」,所以馬上就接收了。這個「手續全」裡面其中就包括勞教的證明。這怎麼去解讀「勞教」作為一個條件這樣一件事情?

橫河:關於精神病精神衛生的法律到現在都沒有制定,從85年就想制定了,一直到現在都制定不了。就是說這種事情它一個是人文關懷,另外一個它可以作為迫害人權的工具。只要一牽涉到這兩個方面的任何一方面,它都很難立法,更不要說牽涉到兩個方面,它就立不了法;當然它也有很快立法的。

所以在這裡,刑事法裡面只有一條,有一句話,就是說怎麼樣去鑑定精神病人,然後怎麼樣去送醫,一般來說應該是直系親屬,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它講了一系列的原因,最後才有一句話:「在必要的時候由政府強制醫療」。

就精神衛生這方面去送醫院的這麼複雜的一個問題,中國整個法律體系裡面就一句話,而它們依據的就這一句話:「必要的時候由政府強制醫療」。剛才陳教授講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其實中國很多人提出來這個問題,就是該接受治療的人接受不到治療;不該接受治療的人它們就亂治療。一邊去用它做工具,一邊不去真正的治療精神病人,用的就是這個。

剛才汪先生也談到這個事情,只要是警察局送來的,中國的精神病院就認可,它就不能開診斷釋放你;就是醫院沒有權力釋放,必須得到公安局的同意才能釋放。所以它就變成了公安局的一個收容所,而這個收容所還是要用電擊、精神病藥物治療的一個收容所,它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東西。本來醫生可以診斷他已經好了、可以出去了,但是不行!就像吳春霞的案子,你必須公安局來說:你好了。

所以河南精神病院就是公安局迫害人權的一個工具。在這裡它自己也承認,它本來是維穩的一邊的,現在變成維穩的替罪羊了。當然你要想到當你去參加維穩的一個部分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要承擔法律責任。當然一般的情況下,中共在統治期間,你是當工具用,很多情況不會承擔責任。但是這個案子可以看出來,將來真的要追究法律責任的話,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推託不了的,就像你現在推託說:這是公安局送來的;公安局不承認,說:我沒有送!文件呢?沒有!所以「誰做的事情誰負責」,這是這個案子給我們的提示。

汪志遠:剛才我們談到法律方面的問題,我也是非常有感觸,其實這個問題在中國司法界一直有很大的爭論。因為從精神病治療和政府的責任來看,西方的理論是基於所謂心理學的馬斯洛(Abraham Harold Maslow)(五大需求)原則,人有5個檔次的生理需要;人最基本檔次的生理需要是保證自己的安全,就是免於恐懼。

基於這一點,2005年6月,當時擔任司法部研究室副研究員、《中國司法》雜誌副主編的劉武俊就提到,在中國生活的中國公民有免於恐懼的公民權利。為什麼呢?他是針對中國司法當中的一個漏洞,就是可以用行政手段強行要司法部門讓警察私自進入民宅。

現在吳春霞這件事情不就是這樣嗎?她在法庭上跟她的丈夫進行離婚的辯論,一夥不明身分的人闖入法庭將她強行帶走,對她來說是莫名的恐懼。而且很多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在夜間被強行帶走。

劉武俊可以說是中國司法內部一個領軍的人物、或者一個智囊人物,他評議的對象是「警察不得夜搜民宅」。他當時的呼籲是有望進入修訂後的刑事訴訟法,但是他這個願望一直就沒有實現。這在中國司法界都認為是一個最基本的公民權利,讓公民免於受到當地幹部非法騷擾的權利,中國都沒有給中國的公民免於恐懼、免於被騷擾的權利。

實際上我覺得這反映了中共當局一方面說維穩,但它實際真正是製造不穩定因素的最大肇事者、最大的禍源。它這種維穩一方面是對自己手中權力的棧戀,一直想通過這種維穩的方式讓自己的統治永遠持續下去;另一方面也是它心裡虛弱的表現,它知道這種維穩的方式是不可取的、對老百姓是不公平的,所以它就採取一種偷偷摸摸,通過司法手段強行介入的方式來進行這種維穩。它一方面費用很大,另一方面對民眾的傷害也是非常大的。

主持人:我們接聽一下觀眾朋友的電話,加州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加州李先生:你好。對於精神病的問題我說幾句。我知道全國各地的精神病很多都是中共造成的,因為你只要對政府提出一點意見,它就會說你反動言論、顛覆政府;你不服就會被逮進去勞教,給你藥吃,你吃完了以後,正常人也變成了不正常。最邪惡的就是共產黨,拿老百姓的生命不當回事,為了鞏固政權,它什麼邪惡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我們再接一位加州的包女士,包女士您好。

加州包女士:主持人好,大家好。我想補充一點,在西方國家,你如果要去看心理醫生的話,由醫生決定你要不要去看,你也可以自己決定想不想看,或者用其它的方法。沒有一個地方是警察送去的,這好像不太合理。要維穩的話,所有中共的官員自己要先進精神病院吧!

主持人:謝謝包女士。剛才觀眾朋友也提到中共這個系統,其實有一個現象值得注意,各地的公安廳、公安部門在開自己的精神病院,比如說安康醫院。為什麼會出現公安部門開設精神病院的現象?二位如何看待這樣的事情?

橫河:我覺得它就是覺得把它需要迫害的人直接送到地方精神病院的話,一個,消息不容易封鎖住;另外一個,也不方便,所以它自己開精神病院覺得特別方便。2010年,在湖北武漢開了一個全國安康醫院院長會議,公安部要求全國所有公安廳必須至少開一家安康醫院,就是每個省的公安廳都要開一家安康醫院。

這就是說當它把這個工具用的太順手的時候,它就要擴展,然後把它形成制度。所以這是非常荒唐的,全世界都找不到由警察局去開精神病院的,它還要求每個都要開。那一次會議上有兩個驚人舉動,一個是,每個省都要開一家安康醫院;第二個驚人舉動是,不經過公安部門批准,非精神病人不得收置到精神病院去。反過來說,在這以前,所有經過公安局批准送到精神病院的都不是精神病人。

主持人:這一次可以說是一個勝訴的案件,作為「被精神病」者的勝訴,可以說是對維權人士、上訪人士巨大的鼓舞。這裡面分析的原因就是說在精神病院史上、或者在全國的歷史上,這是迄今我們看到的唯一一個勝訴的案例。這個問題說起來比較令人心酸,像這樣違反人權的案例,在世界的民主國家應該是繩之以法,不會存在的;但是在中國要問一個問題:為什麼她能夠勝訴?為什麼這麼多被迫害的案例只有這一個勝訴?

陳志飛:剛才我們提到好萊塢的電影《肖申克的救贖》,當時那個人也沒有被送到瘋人院,只是被非法拘捕,這個故事的結尾是大壞蛋監獄長被迫自殺,其實他的罪行比現在迫害吳春霞的精神病院肇事者,我覺得要輕得多,因為他並沒有進行各種非人道的精神治療方法來對待犯人,他只是要犯人給他當會計,告訴他怎麼投資,對犯人還挺好。西方國家有這樣的電影。如果拍一部西方版的能反映中國這種情況的話,我覺得西方觀眾是會驚駭萬分,根本無法理解的。

剛才我們也提到,實際上它是利用這種方式,讓各個地方的司法部門介入精神病院領域,其實真正的精神病人它不去治;它要用精神病這種方式來抓、來迫害它想迫害的人。所以這一點其實是它維穩和司法部門實質的一個表現。

這一次事件爆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你剛才講的,這是不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是不是一個令人振奮的事情在獲得解決、獲得改善的前兆?我覺得恰恰相反。你看一下這位農婦吳春霞的經歷,你就知道她這回能免受更進一步的迫害,就是因為她這個事件太過於平淡,她沒有任何的政治背景,她對政治沒有任何訴求,而且對當局沒有造成任何危險。

所以我也就從中可以反推出,它最早說的證據是她反覆告狀,我覺得那個事情可能是子虛烏有;她只是因為民事糾紛,可能是一個小小的摩擦,或者是一個事故造成這種情況。那麼當局鑒於她根本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所以才給她所謂「比較寬大」的處理,還逼得精神病院做出賠償。

如果咱們試想一下這個吳春霞真正的是反覆告狀,那我們可以從剛才我們說的武鋼那個職工的事情上就可以知道,他只要跟他的工頭發生摩擦,他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而現在生死未卜;那麼再試想一下法輪功學員,如果你跟這整個的國家機器造成了某種方面的對抗,即便並不是你的個人意願所造成的,是它對你人權的迫害,那麼你也會被認為是國家的異類,遭受精神病和各種方式的治療,或者種種折磨,就像剛才講到風華正茂的工程師蘇剛,被注射精神病這種藥物而致死。

所以說最關鍵的原因,從吳春霞的案例來看,說明了中共利用精神病的這種方式根本就不是對人民的一種關懷,而完全是針對它所認為的是它的國家敵人,是對它任何各種方面造成麻煩的人,甚至是小小麻煩。從武鋼那個職工來說,他只是從報酬方面對單位的領導有所不滿,就造成這麼大的迫害。

這種情況來說,我覺得是因為精神病這種方式的迫害實際上比其它的方式,肉體滅絕方式,恐怖性更強,因為它是對人性的根本的摧殘,我剛剛提到了嘛,從心理學上來說,人的根本的生理的需求是安全,它對你的安全造成威脅,它造成的恐怖性也是非常強的。

主持人:最後一個問題就是說,因為它說了自己是替罪羊,那麼精神病院已經被法院宣判敗訴,進行賠償;另外,這個吳春霞正在上告現在公安部門,當時送她去的這個派出所的部門判她勞教,同時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這些現在目前還在上訴的過程之中。但是我想問的一個問題就是說,參與迫害這個人的這些人能不能脫掉這個干係?那麼目前我們也知道薄谷開來案正在受審,有什麼樣的一個啟示?

橫河:我覺得很明顯的一個啟示就是說,這還不是在最後審判,就是清理這些案子,我們相信不用很久,當中共一旦解體,不在中國存在的時候,中國會建立一個法治社會,會把這些舊案都要去清理一下。那麼清理一下的過程當中呢,我們從這個案子裡可以看到,第一,你是參與迫害了,因此你不是替罪羊,你是迫害者在被清算的一步,這是很明顯的。

第二,在這個迫害的過程當中也有很多是非法的,因此並沒有很合適的法律文件,有的只是電話、紅頭文件,或者就是打個招呼,那麼誰在招呼的下端執行了,你就要付全部責任,因為到時候人家不一定會承認的,所以你就要負全部責任。

因此來說的話,河南精神病院,補充一句剛才汪先生講的,「追查國際」調查的醫院裡面,就包括有河南精神病院。所以河南省精神病院不是幹一次了,它一直是維穩的工具,因此它要承擔它的責任,所以它不是替罪羊。

主持人:好的,那麼設在美國華盛頓的中國海外的人權組織在上週三的時候說,每年大批的中國人,包括政治異見人士在違背自己的意願情況下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它們做了一個詳細報導。同時它呈現了報告給聯合國,下個月將審查中國是否遵守《殘疾人權利公約》,這個公約是禁止拘禁殘疾人公約,在2008年得到批准。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我們將為您繼續關注。非常感謝現場兩位嘉賓的點評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們的收看,我們下期節目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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