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金然﹕方菲﹐上一次大紀元的鹿青霜編輯提到在紅朝謊言錄征文中﹐不少文章是大陸作者寄來的。我覺得在那種嚴厲的政治環境下﹐這些人敢於參加這個征文﹐真是勇氣可嘉。
方菲﹕沒錯。而且在這次征文過程中﹐大紀元的投稿信箱就一直受到中共方面網絡攻擊﹐同時發來無數垃圾郵件。其中一個信箱被垃圾郵件塞滿﹐剛剛刪除,馬上又塞滿了。正常的投稿根本發不進來。
金然﹕我看後來大紀元提供了一些動態網的網址﹐說國內作者可以以論壇貼稿的方式傳遞征文。甚至征文截稿日期也不得不延長了。
方菲﹕嗯﹐有意思的是﹐鹿女士在採訪中說﹐將截止日期延長後﹐後期來的稿件猛增﹐而且質量又高。
金然﹕喲﹐這種攻擊倒反過來幫了這個活動了。
[FILLER]
方菲﹕這一次我們採訪了兩位獲獎作者。一位是曹靜女士﹐她的“新世紀紅朝第一謊言”獲二等獎﹔還有一位叫何震東﹐他的“十二信訪案例紀實──中國社會的縮影”獲榮譽獎。
金然﹕曹靜的真名叫曾錚﹐最近她發表了一部長達20萬字的長篇自傳“靜水流深”﹐引起各界很大反響。
方菲﹕是啊。當時我還看到一篇國內著名自由撰稿人楊銀波寫給曾錚的公開信﹐在信中他說﹐"靜水流深"這本書對他的良心造成極大震撼。
金然﹕曾錚本人是北大的才女﹐她的經歷和趙明有些類似﹐可以說因為國內的鎮壓﹐使她的生活一下從巔峰掉到谷底。光把這段經歷講出來﹐我想已經是很震撼人了。
方菲﹕這次我們澳洲的記者有機會採訪了她。下面讓我們聽聽她的心路歷程吧。
[採訪曹靜女士]
金然﹕方菲﹐剛纔你談到還有另一位被採訪的獲獎?
方菲﹕他叫何震東。他的情況挺有意思。他本人是吉它演奏家﹐是上海一家私立學校“紅棉吉它藝術學院”的創辦人。2003年因為他的暢銷書《青少年學吉他》被「共產」而回到大陸交涉。結果自己的案子沒解決﹐又碰到了許多其他的信訪案例。
金然﹕近年來我常看到一些有冤屈的人上訪無門的報導﹐象拆遷啊等等。這些人還被人稱為「弱勢群體」。
方菲﹕說是「弱勢群體」﹐在何先生所列舉的案例中﹐其實什麼人都有。有知識分子﹐工人﹐農民﹐甚至警察﹐專利發明人。我想這種事情攤上誰誰倒霉﹐不管是在哪個階層。
[採訪吉它演奏家何震東先生1]
金然﹕聽了何先生講他的故事﹐讓我想起看到過一篇文章談到當今中國的一些標語。其中一條﹐是“嚴禁党員上訪 打擊集體上訪 遣返個人上訪”。這和何先生談到的情況正好吻合。
方菲﹕是啊﹐正象何先生所說﹐如果說90年代初還有一些民主的氣息和自由的空間﹐那現在好像就是明擺著不講理﹐象憲法規定上訪是公民權力﹐可他就是不給你。
金然﹕嗯﹐受了冤屈﹐也沒有說話的權力﹔你要是一定要說話﹐就說你搞政治。
方菲﹕這讓我想起何先生被採訪時說的一句很無奈的話﹕他說不是我搞政治﹐是政治在搞我。
[採訪吉它演奏家何震東先生2]
金然﹕我發現國內現在許多的觀念﹐好像在宣傳下都有些被扭曲了。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就是"什麼是愛國"。大紀元表示這次征文得到海內外愛國人士熱烈響應。但在有些人心中﹐可能是覺得揭了家丑﹐是不愛國。
方菲﹕趙明的文章中也談到這個問題。他說有人指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不愛國﹐說“子不嫌母丑”。趙明回答說他記得本來人民是“母親”的﹐現在倒過來了﹐党變成母親了﹐好像這個黨就代表整個中華民族了。
[採訪大紀元編輯鹿青霜女士和中國人權主席劉青先生]
金然﹕中國的古人曾經說過﹕以史為鏡,可以知興衰。類似這次征文活動﹐如果真能起到“以史為鑒、澤被未來”的效果,同時能鼓勵人們說真話﹐我會為它鼓掌叫好兒。
方菲﹕嗯。在採訪中鹿女士也說了,許多人都希望大紀元能夠保留“紅朝謊言”這個欄目﹐這也反映了人們對各種"謊言"的深惡痛絕, 。
金然﹕我想: 在一個社會中出現"謊言"並不可怕, 不過, 如果是這個社會已成為產"謊言"的溫床了, 那就太可怕了.
方菲﹕嗯. 各位觀眾﹐今天我們的時間又到了。謝謝您收看我們的節目﹐下次節目再見。